原本轻轻搭在小少爷颈侧的右手猛地掐住了那脆弱的脖子,把他未说完的话都扼在喉咙里,左手嫌弃地掰开两只搭在自己右臂上的手扔开,隔着白手套跟扫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抚平袖上的皱褶。
“呜……呜呜呜!!”
小少爷被掐到脸都红了,无力的手根本挪不动那铁钳般的禁锢,只能踮着脚挣扎,艰难地发出求饶的呜咽。
“尤利殿下,你似乎到现在还没搞懂自己的身份。”赫尔曼俯下身凑近欣赏小少爷痛苦的表情,纯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近他蔚蓝的眼睛,“你现在是最低贱的军妓,而我,是你第一个恩客。”
说完,似乎觉得有趣,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大发慈悲地放开了自己的右手。
小少爷瘫坐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气,没喘两口,眼泪又涌了上来,半是屈辱半是害怕,脑子里乱哄哄的。
赫尔曼自顾自地笑完,又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他的狼狈姿态,欣赏够了,才微微俯下身,单手抓起他单薄的肩膀把他拖行几步,粗暴地扔到床上。
铁架床被撞击摇晃,发出「哐当」的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盖住了烦人的抽泣声。
“赫尔曼……赫尔曼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当军妓,呜呜呜……”
小少爷如梦初醒,抖着手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抱住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沾满泪水的小脸卑微地贴在他的腰上,乞求着抬头看他。
赫尔曼的手心隔着粗糙的白手套拖住他的下巴,手指把玩物件似的捏住两颊嫩肉。
“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考虑考虑。”
二 过去
铁架床吱呀吱呀地摇晃,视线也跟着晃,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模糊了本就不大清明的眼睛。
此刻的小少爷浑身赤裸,皮带把双手反捆在身后,身子被强行按着跪趴在床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塌下腰,高高翘起臀部,狼狈地任由身后的军人操弄。
他绝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泄出一丝羞耻的声音。
小小的动作瞒不住男人眼,赫尔曼伸手抓住他后脑勺半长的头发,把他扯得往后仰。
“松开。”另一只手则同时摸到那柔软的唇上。
嘴上虽然不容置喙地命令着,手指却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轻易地撬开无力抵抗的牙齿,伸进湿热的嘴里翻搅。
手套粗糙的布料重重刮在口腔黏膜上,带起一阵疼痛的颤栗,小少爷只能顺应手指的动作把嘴张得更开,却让男人得了逞,恶意的食指深深抵在他的舌根,做出与下身频率一致的抽插动作,让无法吞咽的口水湿哒哒地往下流。
他上下两只嘴都被无情地侵犯、填满,娇嫩的身子每一处都酸痛不堪,泪水不断往下掉,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手指模糊地求饶。
“哥哥……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他回头望向后方,侧脸上还带着刚刚因为反抗招来的几个巴掌印,红红的几道指痕微微肿起,被泪水一浸更是红艳,看起来可怜又卑微。
赫尔曼满意极了。
他停下了操弄,抽出紫红的性器,把小少爷翻了个身,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在白炽灯光下。
俯下身细细地欣赏了一番,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让他恨了近十年的脸,然后像情人一样在他耳边呢喃:
“就是这个表情,殿下。您做起来,真是无比的淫荡下贱,简直是天生的军妓。”
说罢又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撞进红肿的小穴。
“啊呜”尤利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初次承欢的地方已经受伤,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