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也将是爱的形态。
“其实,我一直想在子霁身上烫个疤。”景钊把林子霁胸前挂着的乳环塞到他嘴里,在他的胸前落下吻,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想过烫在胸口,也想过烫在腿根。”
林子霁的手被绑在头顶,从被推倒在桌上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控制不住颤抖,金属的“项链”在口腔里也没有变温暖,反而因为打颤硌的牙疼。细密的吻沿着胸口而上,他失去了喘气的能力,心脏剧烈的跳动,害怕景钊上一秒这么说,下一秒就真这么干了。
林子霁很容易求饶,但乞求的越多就变得越笨拙,恐惧一旦占据脑子,他就思考不出该说什么。
那里一如既往的柔软。
这天景钊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的话。
好像真的只是在欣赏这身衣服装饰后的可爱的人。
他的动作甚至算的上温柔,时而会耳鬓厮磨的说上一两句情话,安抚下林子霁紧张的身体。
林子霁感觉好像在水上又起又伏,有时会被海浪高高抛弃,坠落时溺进粘稠的液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