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的偏过头。

他原本确实是有讨好的意思,担心景钊气还没消,刚刚在车里才表现的格外顺从。

现下被拆穿,他也无从狡辩反驳。

“扶着进去,嗯?”景钊顶了顶,又去吻林子霁的鼻尖。

谁屈服呢?

当然是林子霁。

性器刚刚对准紧致的洞口,便有长驱直入的架势,媚肉被挤压向两侧,填满在温暖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