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泪如雨下的道歉、哀求。

景钊无情的拨开他的手指,从后面分开他的双腿抱住他,将他的后穴对准那个冰凉的柱体,慢慢放下去。

后穴的软肉被异物入侵,林子霁疼的快要呼吸不了,脚趾蜷曲,小腿好像要抽筋一样,还剩一点时景钊直接松手,让林子霁一下子坐到底。

景钊在林子霁的两条腿上加了重量,会阴和马背严丝合缝,躲都躲不了,在林子霁朦胧的泪光中按下了遥控器,走时在他颤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丢下一句“好好享受”就离开了房间。

后来,林子霁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看见景钊就抖得不行,话都说不出来。

自那以后,即使景钊没有明令禁止,家里也没什么零食了。

景钊眉头微皱,问:“还吃得下晚饭吗?”

回忆太过痛苦,林子霁连忙点头:“吃得下的。”

景钊撇了眼垃圾桶里的包装袋,随手把薯片袋子往架子上一扔。

那次的事实在留下不小的阴影,林子霁讨好的握住景钊另一只手:“我们再走走吧,好吗……”

景钊表情缓和下来,反牵住他小小的,都紧张的出了点汗的手:“饭点前少吃点东西。”

林子霁连连答应。

自那次逃跑以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手牵着手散步了。

逃跑的念头早在一次次景钊的雷霆手段下消减,甚至在林子霁心里已经默认为不可能了,也许是真的被驯化了吧,现在每次出现那种无法逃脱的窒息感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只要不惹景钊生气就好了,就不会疼了。

花园挺大的,墙角种了许多蓝色的不知名小花。

景钊感觉到林子霁好像被什么吸引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是一个透明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