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始出手,想把他逼进穷巷。
景钊没有他那样失态,甚至还带着笑,比他高出半个头,有点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在看一个猎物,“许久未见二叔,总要送些见面礼的。”
“你!”景琛气的脸都青了,说不出话来,单今天一天,他就收到看无数的电话,铺天盖地的亏损和压力如潮水,无处可挡。
景钊揉着自己的指关节,漫不经心的开口:“有些事情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二叔。”景钊身上自带着让人噤声的气场,“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有些事就不要找他了。”
除了他们两人,周围只要顾涵和景琛的秘书朱浩,景钊重新将目光施舍给景琛,眼神变得冰冷,唇边的笑便显得阴森,他没有压低声音,缓缓地让景琛听清楚每个字:“但或许您可以找爷爷告状,看他是会托梦给我,还是给您。”
景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仔细看会发现其中的惊慌。
“你什么意思?”
景钊轻笑了声,“人总要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景琛睁大了眼睛,里面是不可置信的惊恐。
“没有事情会天衣无缝的,二叔。”说完景钊就走了,似乎是觉得再多说一句就恶心。
做过的事,代价……
这句话的暗示太明显了。
许多年前的一天忽然在景琛脑子里晃现。
景钊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