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让你有自己的生活,想自由一点”景钊重复了一遍林子霁说的话,轻讽的笑了下,一脚踹在林子霁胸口。

“啊嗯!”林子霁在地上滑了些距离,痛呼一声蜷缩起来,骨头像是断了似的,浑身抖得厉害。

景钊轻笑,“你想要什么生活?从我身边离开?自由的去找别的男人去干你那个已经被我肏熟的穴?”

眼前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黑了一瞬,那一脚用了力,他动都动不了,肋骨上的钝痛折磨的他流下冷汗,可是不堪的话语还是直白的传进了林子霁耳膜,每一个字都狠狠戳在他的心口,他疼的说不出话,只有细小的哀哼。

景钊站起身,林子霁被吓到了,害怕的闭眼哆嗦,苍白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

景钊垂眸看着他,真是可怜死了。

凶狠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换上了林子霁最熟悉的伪装,暴戾装饰下的嗜血温柔。

“怎么又开始又犯浑了呢?”

危险的猎人审视着自己奄奄一息的猎物,目光游走到那痂已脱落的伤痕上,“原来是伤疤好了,就忘了疼。”他轻啧着摇头,“这习惯可不好。”

景钊的话让林子霁觉得恐惧终于压过了疼。

景钊狠起来,就没有丝毫的留情可言,林子霁费力支起身,他颤抖着手去拉景钊的裤腿,却没有用力,只要景钊一甩就能甩开,他无措的想安抚这个怒气拉满的人:“别、你别生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