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下身赤裸着被抱下楼吃饭。
所幸别墅里除了他们俩没人,景钊一个月前就让管家和佣人离开了。
后穴还有些黏腻,林子霁坐着很不舒服。睫毛成缕,他低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
上次的偷偷离开犯了景钊大忌,他们的关系像是进入了一个死结,林子霁有时候会觉得,景钊想把他一直关到死。
每次做完的时候,景钊都是会比平常好说话一些的,林子霁犹豫着,最终舔着胆子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他遮掩着害怕,紧张的用筷子戳着米饭。
景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想去哪?”
“我得回去工作呀……”
景钊似乎才想起来林子霁还有工作,嘲讽道:“它不见得会差你一个。”
尽管已经习惯了景钊对自己生活的鄙视嫌弃,他还是会觉得心里酸涩,林子霁在一家高档商场上班,做销售,虽然平时他就挺透明的,但那总归是他的工作。当初让景钊同意也废了好大的劲,扔了他舍不得。
“等过了清明再说。”景钊说。
清明……还有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