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仍然保持着高频地抽送。他倚在桌边,双手抓着丽娜的臀部,像是摆弄飞机杯一样,抱着她配合自己顶撞的频率上下抽动。“再说了,这母狗耐操得很。”维格眼中闪过残忍的快意,折叠的丽娜,比玩烂的布娃娃还让人兴奋。他狠狠下压的同时,腰用力一顶,龟头挤入喉咙深处。
“训得真好,深喉都不会叫。以后带身边,随时随地都可以玩。”维格抵住她的嗓子眼,恶意转动身体。卡在喉咙口的冠状沟,被丽娜下意识地收紧喉咙包裹住,维格舒服地大口喘气。“操,她怎么这么会吸,怪不得叫肉便器。”
丽娜的意识逐渐模糊,白浊射出时,她条件反射地做着吞咽。双乳被磨破了皮,连脚心都被粗糙的阴茎根部划得生疼。索伦从维格怀里抱走丽娜,他像拎行李一样,一脸嫌弃地用墙角的水管冲洗着她浑身是汗的身体。
“说真的,多少钱能卖?她太合我心意了。”维格意犹未尽地摸着变软的阴茎来到索伦身边,“你和她的合同我照做,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