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后闻错了，当天的排泄就取消，如果都闻对，晚上我会多陪你玩一会儿。好了，去吧。”索伦拍拍丽娜的屁股，松开链条的同时，把树林中的狗叫回来。

不出意外，丽娜刚刚只顾着观察狗怎么排尿，没注意它到底标记了哪里。而且刺鼻的尿骚味让她本能地干呕，索伦皱着眉头踢了两脚丽娜的屁股。“干什么呢？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最低级的狗，让你闻都是天大的赏赐了，还敢吐？！”说着，他抬脚踩在丽娜的头顶，强迫她去闻树根下腥臊的液体。“好好记住了，这都是比你高阶的狗的味道！”

丽娜抽泣着轻声狗叫，索伦等了几秒松开她。但她早已忘了狗刚刚尿的位置，她跪在索伦脚边，磕着头汪汪叫，心里满是愧疚。

“排尿的姿势学会了吗？”索伦拉着想要冲向丽娜的狗，让她模仿狗排尿。这次她闻得很认真，先把那颗树周围闻了一圈，又凑到树根闻了闻，然后身体后退几步，抬起了一条腿。

“再高……”索伦站在一旁，调整着丽娜的姿势。在她终于把腿抬高到他满意的高度后，索伦牵着狗，靠在旁边的树干上。他从兜里摸出一些零食逗狗玩，丽娜双手撑地，浑身颤抖地等着索伦的命令，然而他像忘了她似的，和狗玩得很开心。

就在丽娜绝望之际，铃声突然响起。她不顾腿麻抽筋的感觉，一瘸一拐爬向索伦。伸长的舌头在跪在他身边时，埋头舔着他的脚趾，那条尾巴在身后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