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还有好久才会醒，你多休息休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告别，更不敢想以后还会不会见面，卢恩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嘴唇贴在丽娜的脸颊上亲吻着低声说。

“还会再见到你吗？”她用力吸了吸带着少许油墨气息的衣衫问他。

“我……不知道。”卢恩停顿了几秒，他坐到丽娜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不要相信他们对你说的任何话，不要忘记自己的名字，挣够钱就尽早离开。”

“嗯嗯！”丽娜吸着鼻子，大颗的泪珠滑落。

楼下传来了女仆爬动的声音，卢恩担心一会儿又要和那些人碰面，他强忍着心痛松开哭成泪人的丽娜。临走前，卢恩让丽娜背熟自己的电话号码。“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帮忙，但卢恩不希望丽娜真有陷入绝境的那一天。

“小狗……不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丽娜冲他露出一个训练过无数次的微笑。卢恩摇摇头，手指抚平她勾起的嘴角。“你不会给我添麻烦的，只怕我到时候帮不上什么忙……好了，不说了。”卢恩打断丽娜到嘴边的话，把她拉到怀里用力抱了下，“希望你早日摆脱这些恶魔，挣够你需要的钱，过你想过的生活。我叫卢恩，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丽娜，很幸运遇到你。”

丽娜站在窗边看了好久，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但空气中淡淡的油墨香提醒着她这不是一个梦。

女仆来找丽娜时，她已经跪在了硌人的木地板上等候。前一天满是灰尘的楼梯间，此时像是房子的其他角落，一尘不染。因为卢恩离开了，女仆不再使用工具，丽娜爬下楼时，几个女仆跪着用胸乳和舌头清理着木头缝隙中的污垢。

索伦还在睡觉，女仆指了指他的脚底，就轻声退出了房间。丽娜在钻进被子前，抬眼看向床头的合影，那双清澈的眼睛让她心里酸酸的。轻吸了几下鼻子后，丽娜摇晃着脑袋告诉自己梦该醒了，然后就像在家里似的，悄无声息从床尾钻进了被子里。带着苦艾酒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丽娜及时拉紧被角，索伦的腿只是轻轻抽动了一下，就又安稳睡去。

一切又回到了之前，她艰难地在氧气消耗殆尽的被子里守着那根慢慢苏醒的阴茎。粗暴地抽插中，嘴角传来熟悉的撕裂感，喉咙吞咽着混着铁锈味的白浊。脸埋在粗硬的毛发中等待着阴茎慢慢软下去，舌头不知疲倦地舔着棒身。最后在他的那泡带着浓烈酒精味道的晨尿中，丽娜终于得到解脱。

被拉出被子的那一刻，她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但下一秒就再次被索伦按在了屁股下。舌头乖顺地伸出，顺着会阴处找到褶皱的后穴穴口，舔舐了一圈后，索伦微微抬起屁股，丽娜卷起舌尖，微苦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

“乖狗……”索伦仰头陷入身后柔软的靠枕中，这里虽然女仆众多，但都是按照维拉习惯调教的，他用着不顺手。还好带着丽娜来的，她现在越来越合他的心意。索伦张嘴吃着喂到嘴边的餐食，闭着眼睛享受着后穴酥麻的感觉。

“下去吧。”吃差不多，他把那个被改装成自动喂食餐桌的女仆撵走，她的双乳被揪长的样子实在太不美观，索伦看着倒胃口。他低头看着身下双腿岔开的丽娜，脚后跟研磨着那颗充血的阴蒂，觉得还是自己调出来的最好，听话又不影响观感。

丽娜伺候他洗漱时，也比之前熟练得多。在索伦坐上马桶之前，她主动将胳膊垫在他的屁股下，头则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含住那根半软的阴茎。索伦揉着她的头顶，脚踩在她的大腿上，时不时打个响指，身下抽搐扭动的身体，比任何娱乐项目都让他开心。

“昨天怎么服侍卢恩的？”在她为他擦洗屁股时，索伦问丽娜。

她把心里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背诵给索伦，隐去了两人的对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