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很好用？”索伦接着刚刚的话说，“我那天本意就是逗逗我的小狗玩，结果发现这个婊子又骚又爱钱，尤其身下的那两个洞，格外好用。前面的又紧又短，稍微一顶就可以到花心，爽得我头皮发麻。你还没玩过后面的那个洞吧？那个更绝，自己会分泌液体，不用润滑剂都可以插到底。”

“操……这么好玩？你等下洛恩，我们一起！”男人叫住另一个在两人说话间，正扶着妮可屁股准备进入的人。

“小狗，该去尿尿了。”索伦在两个男人把一脸媚笑的妮可夹在中间时，牵起丽娜的链条，带着她回到了入口的围栏处。丽娜在索伦拿着肉干逗狗玩的时候，扭头看向妮可。激战中，她的笑容变得僵硬，两个男人像是商量好似的，同进同出。在他们舒服地大喊声中，妮可的手痛苦地在空中乱舞。鲜红的穴肉从洞口被翻出，又迅速怼回。刚刚被丽娜挑起的绳子，此时彻底陷入肉缝看不到踪影，丽娜心里有了些许的愧疚。

“小狗也想被那么玩？”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丽娜一激灵，但随后放在头顶摩挲的手掌，让她乱跳的心放下。丽娜摸着脖子下那块金属吊牌，快速摇头。

“放心，你只要听话，我是不会让别人碰你的。”索伦的指尖划过吊牌上的字，“毕竟……我有洁癖。”

妮可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座房子，嫌她太吵，男人把地上各式的袜子内裤塞到她的嘴里。丽娜在墙角那排专供小狗尿尿的地方，单腿抬起放尿时，脑海里回想着索伦刚刚的话，她有些后悔那天约妮可了。约艾达是因为丽娜想向她炫耀自己现在的生活，而妮可的话，真的是想见见她。当时在潘多拉，两个同样不受待见的人，黑暗中虽然总有摩擦，但也一直相互支持鼓励。

索伦对于今天的聚会，没有太大兴趣。他拿了些零食，带着丽娜去了外面。玻璃走廊中，虽然没有刚刚房间里暖和，但也不至于太冷。索伦咀嚼了一些肉干后，让丽娜蹲在面前。她模仿着刚刚那些“狗”的样子，屁股左右晃动，尾巴在安静的走廊里发出漱漱的声响。

“噗”

一小坨咀嚼过的肉干吐向空中，丽娜跳了起来，但没有接住。她趴在地上，借着月光焦急寻找着掉落的食物。始终在饥饿状态的人，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点到嘴边的食物。

索伦在她贪婪舔食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月光下的“马匹”，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随意嚼了几口，把食物吐到地上，催促着丽娜赶紧吃完，然后牵着她往户外走。

门口，侍者为索伦穿好厚实的衣服后，帮他选了两匹身材结实的“马”套上缰绳。丽娜在索伦坐上马车后，乖乖地跪在冰冷的泥土上，索伦把手中的链条放到最长，嘱咐丽娜一会儿跟紧。两个长腿的女人费力地启动着沉重的马车，为了让坐车的人舒适，马车上的装饰很多。再加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即便索伦不胖，丽娜也可以在月光下清楚看到两个女人脖子暴起的青筋。

在她们身边赶车的车夫，不停用鞭子抽打着她们，丽娜跟随着在偌大的庄园里缓缓爬行。寒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然而在她前面奋力行走的两个人，汗水顺着她们赤裸的身体滴在草坪上。

丽娜扭头看向另一侧，巨大的落地窗将温暖房间里的丑态映射的一清二楚。被体液弄花的妆容下，是一张张讨好的笑脸，扭曲到极致的身体被粗壮的棍棒抽插玩弄。丽娜已经找不到妮可的身形，她收回目光，轻叹一声。

“小狗感慨很多？”索伦突然抬手，车夫及时拉住两个女人。在索伦下车的时候，其他人跪在地上，头紧贴在湿冷的草坪上。

丽娜听不出他刚刚话里的语气，“没……没有主人……”她在那双黑色皮鞋走近时，摇着头低声说。

“忘了自己身份了？”索伦蹲在她身边，手指插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