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丽娜努力克制住想要跑的本能。当灰白色烟柱划过被黑色带子勒住的阴蒂时,灼烧的刺痛感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直刺入她的子宫。丽娜身体剧烈地一颤,双腿间不受控地涌出一股暖流。冷风吹过,黏腻冰凉的感觉让她攥紧了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
不同于在密闭空间,此时就算有车挡着,但远处的车灯时不时扫过她精致的妆容和地上那块被撕碎的布料。丽娜有了想放弃的想法,屈辱、委屈还有求而不得的欲望交织,泪水砸在襄满碎钻的高跟鞋上。
“你猜那些路过的人,会以为你是哭错金主的妓女,还是赌输全部的富家女?”索伦低笑一声,烟灰飘落在她湿漉漉的耻骨上。
“你以为他们跪的是你?”他轻笑,烟雾在冷风中盘旋。“没有了裙子、鞋子,你觉得谁还认识你?丽娜,在潘多拉也混不到头牌的低级妓女。”
丽娜脑子嗡得一声,她惊恐地低头看向索伦,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叫她名字。
“你不会以为我会什么都不查就直接和你签合同吧?”雪茄在指尖转了半圈,橙色的光点又靠近了一些大腿内侧。“还是说,你真觉得自己技术好到让我心甘情愿掏钱?”丽娜的瞳孔骤然缩紧,腿边的灼热感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她的视线挪到索伦藏在阴影中的脸上。
“需要帮你回忆吗?那位点了你又退货的银行高管……嫌你像根木头的董事长太太……”他像是在聊家常一样,声音里带着笑。每说半句,橙色的亮点就离近一些。“还是说……”烟灰终于触碰到带着黏液的阴蒂,“你连被多少人退货都记不清了?”她没躲,冷汗浸透破碎的布料。
记忆突然涌现,潘多拉昏暗的包厢里,被掐住胸乳按在冰凉磁砖上的喘息,客人离场时钞票塞进阴道的刺痛……
“现在懂了?”索伦忽然推开车门,鞋尖抵住她的膝盖。丽娜失魂落魄地跪在他脚边,索伦扯着她脖子上的金色项圈,沾着他唾液的雪茄塞进丽娜口中,呛人的烟味熏得她不停咳嗽。索伦捏住丽娜的脸低声说,“只有我,可以让你从被退货的妓女变成让所有人嫉妒的名媛。想让别人低头,就得先学会怎么跪得漂亮。”
指尖突然掐住被烫红的阴蒂快速揉动,丽娜大口吸气,更多的烟雾进入肺部,她咬着雪茄努力忍住咳嗽,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索伦嘴角残忍的笑在她的抽泣声中加深,手指挑开勒着肉缝的带子,指甲用力刮过G点时,手指上的戒指摩擦着附近皱褶的肌肤。丽娜抓紧他的胳膊,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痉挛,疼痛伴随着邪火窜入子宫深处,暖流在小腹的抽动中流出。丽娜下意识地用上午学过的方法控制高潮。
“很好,终于学乖了点……”索伦把她嘴里的雪茄扔到地上踩灭,捏着丽娜的脸颊,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口痰精准吐到她因为咳嗽而张开的口中。
“你要继续做我的狗,还是回到潘多拉,做低级妓女丽娜?”索伦勾住T字裤的带子,慢条斯理地在指节上缠绕一圈,细带彻底变成刑具,原本就嵌在肉缝中的带子勒进更深。丽娜抽泣着说,“做主人的狗……”
“真乖……”索伦低头舔掉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手指几乎在同一时间,用力一扯,带子像烧红的铁丝,嵌进最柔软的嫩肉。丽娜呼吸一滞,腿根不受控地痉挛,可越是抖,细带绞得越深。
索伦轻笑着松开黑色细带,指尖像是调试琴弦,拨动着勒在穴肉中的带子。
“唔!”丽娜的腰猛地收紧,大腿因为疼痛而夹紧但又马上放松。
“学乖了?知道疼还是爽,都要受着了?”索伦低笑着,指腹顺着湿滑的勒痕摩挲。红肿湿透的穴肉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光,指尖划过之际,软肉微微颤抖。
“去站好。”索伦玩够了,把带子扯断,冷风灌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