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赵秋然嘻嘻哈哈的,“我才不跟熟人做,不过你可以问问他。”

“......”

“追去呗,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嗯,那我先走了。”

“拜~”

紧赶慢赶进了楼道,万幸齐失既还没上去,坐在正对着电梯的长椅上抽烟。

向思迁喘着粗气,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哪儿说起。

解释车上的事情的话,他们是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吧。

聊一聊聚会上的事情,她又怕他并不想把名字留在那种地方。

难道直接开口问他缺不缺狗?

......不管怎么想都挺社死的。

现在的情况是,她对他有无尽的遐想与渴望,可对于他的状况却一无所知。

仅仅是玩伴的关系,他是否需要呢?

“叮”

没等向思迁琢磨出来个所以然,电梯已经到了。

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丢了烟,径直走向电梯。

等站定到电梯里,他才叉起手,歪头看着她问:“不上?”

“啊,不是,要上的。”向思迁赶在电梯门合上前钻了进去,站到一角。

沉默的气息环绕在电梯里。

没一会儿,齐失既主动跟她搭话:“不回家?”

“嗯?”向思迁闻声看去,他倚靠在里面的角落,离她有些距离。

“按电梯啊,想什么呢。”

“......”她这才发现他上来的时候根本没按电梯。

等她慌慌张张按完,那边又响起一阵闷笑:“不会想让我操你吧?”

齐失既可不会在讲完话之后补充一句“开玩笑的”来替自己找补。

他问的就是他想问的。

而他问的也恰好是向思迁所想的,“车里的事,你误会了。”

“哦。”

听得出他根本不在意。

向思迁继续试探性地问:“那个......你会看普通的片子吗?”

齐失既反问:“什么片儿?”

“就......”

“黄片啊?”

“嗯......”

“那就直接说黄片呗,羞耻什么呢。”

的确,相对于他的坦诚,向思迁过于谈性色变了。

不管是关乎自己的癖好,还是各种有关性的事情,她总是有些难以启齿,能藏则藏。

“喜欢什么姿势、哪种做爱方式、什么类型的黄片,这种东西有那么难摆台面上聊么?”

偏偏就是他这副放荡形骸,不在乎任何的样子让她疯狂心动。

还有他永远简洁明了的话语:“所以你想跟我聊什么?总不能跑了半天就是来解释性取向的吧。”

“我想知道你的取向。”向思迁莫名就被他带得勇敢。

“我的取向?”齐失既扯了扯嘴角,伸出手帮她算着,“骚的浪的贱的......你刚才不是体验过了吗?”

“......”不只她认出了他。

既然他根本没所谓,干脆就一股气讲清楚好了。

讲清楚,她就是想让他操,想被他用独属于他的方式调教,想做恋人情人之外的第三方关系。

可惜向思迁刚要张嘴的时候,电梯到了。

齐失既没有等人的习惯,直接走出电梯。

“喂!”向思迁叫他时,他已经过了拐角,并且没有丝毫停步的意思。

她快步追随他过了拐角,好不容易想明明白白地勇敢一次。

只是,面前的景象一瞬将那些想说的话全部堵回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