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冰块挤开两瓣肉唇,指骨却摁住花蒂,磨蹭的煽情,仿佛非要把她情动不已诱惑亲哥沉沦的证据磨平不可。

快感慢慢堆积,穴口下意识想夹住什么,只能含化冰块。

似乎故意要将她从沉溺快感的堕落中拉扯回来,快慰中必然夹杂着清醒。

刻意漫长的抚慰让她羞窘到全身泛起潮红。

白砚给她喊停的权利。

“受不住的时候,叫我名字。”

然而她沾湿了眼泪的长睫轻扇,脆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只是在他怀里柔软的挨挨蹭蹭,不停叫他“哥哥”。

她无师自通,明白如何在床上使用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