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就解开内裤,指骨弯曲,突兀挤进去感受。

紧窒,湿润,缠人的像坐在身上的女孩。

“都湿成这样了,”屈起指骨粗鲁地来回蹭了几下,轻易勾出汁水淋漓,递到她的眼下,仿佛提交证据,他问,“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你、”她慢吞吞地回忆,“扔飞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