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触碰,几乎能确认它的形状,轻微的进犯惹得她闷在怀里呜咽反对。

“痛吗?”他问。

他发现自己跟从前一样,憎恨她身上每一道可能出现的伤口。

他将妹妹保护的密不透风,像锁在盒子里珍藏的娃娃,她满身上下,尽是他精心供养出来的天真脆弱。

“不、不是……”难言的感受无法用具体词汇描述,她只好催促哥哥,“你好了没有?”

他心中的戾气似乎在确认后稍微得到平复,最后搔刮了一下象征着妹妹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证据,才慢条斯理抽出手指,丢下纸巾。

干净的手指重新覆上去。

却没有继续侵犯私密的穴口,而是在耻丘上摩挲了两下,语气仿佛出神。

“你没有长阴毛。”

白水心以为哥哥也要问原因,恼羞地在他怀里闷出几个字,“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