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

玉鸣鹤被顶得浑身直颤,嘴里没法继续跟男人接吻,仰头呻吟起来。

段嗣昭痴痴地望着他,低声道:“吻我,玉郎。”

男人的声音低哑得令人心悸,隐隐磨得耳膜发痛。

玉鸣鹤颤抖着俯下身,嘴唇挨到了男人唇瓣上。

但下一秒,男人的顶操就让他往上微微抬了下身子。

两人的嘴唇就此分离。

“吻我……”段嗣昭还在追逐着他的亲吻。

玉鸣鹤索性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发狠一般地狠狠吻在男人唇上,就跟钉死在男人嘴巴上了一样。

段嗣昭疯狂地回应他,嘴唇挑逗他,挽留他,包围他;舌头撩拨他,纠缠他,禁锢他。

玉鸣鹤感到舌根都麻了,涎液从两人嘴角滑出,黏腻的水声提醒着这番亲吻有多么过火。

段嗣昭明显比往常更兴奋,鸡巴比以往更快地发胀发烫,没操上多久就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唔……”

段嗣昭低呵着射精,声音却被堵在了唇齿间。

他一手紧紧扣住少年的臀部,将鸡巴狠狠往里顶,像是恨不能两人就此钉在一起。

另一只手抬起来牢牢扣住了少年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让自己的呻吟被少年狠狠禁锢在喉咙里。

他已高潮,但玉郎还未高潮。

段嗣昭看到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坐了起来。

少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坏坏地对着他笑了笑,接着不紧不慢地抬动臀部抽插了两下。

鸡巴刚射精结束,本来就没软下去,现在屄穴再这么一嗦吸刺激,鸡巴很快就又硬了。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爽是真爽,难受也是真难受。

还没走出高潮就又被逼着硬起来操穴,这滋味只要体验过的人都知道有多不好受。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笑得蔫坏蔫坏的。

段嗣昭看着这抹坏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小骚货就是在报复他。

他以往总在玉鸣鹤潮喷的时候继续操穴,逼着玉鸣鹤还未出高潮就又起反应。

现在这小骚货有样学样,以牙还牙,把这招用到他身上来了。

“呃……”段嗣昭粗重地嗤笑说,“骚货……”

话音还没落下,屄穴就猛地夹紧鸡巴嗦吸。

“呵呃!”段嗣昭眼眸睁大,脖颈青筋暴起,爽得天灵盖都快掀翻了。

玉鸣鹤低头看着他,嘴角噙着抹坏笑,双唇轻启,对着他笑骂出两字:“骚货。”

“呵……呵啊……”段嗣昭禁不住放声呻吟起来。

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隐秘癖好一下子被少年戳中,鸡巴倏然胀大一圈,浑身体温都热到发烫,脸上都淌下了汗。

玉鸣鹤满脸都是坏坏的意味,他抬动肥臀,让屄穴猛操鸡巴,低声笑骂说:“骚货,叫大声点。”

“啊……”鸡巴被屄穴猛猛吐纳操弄,段嗣昭失控地浪叫起来,双手想要去抓少年的臀部,却被少年反抓住手腕控在了头顶两侧。

“哈啊……”玉鸣鹤也仰头呻吟起来,双手强势地紧紧控着男人的手腕,臀部越发凶猛地抽插鸡巴。

嫖客和妓子的身份好像一息之间颠了个个儿。

高高在上的青年将军成了那个取悦人的挨操妓子。

卑微低贱的少年小倌成了那个找乐子的操人恩客。

一切都乱了。

情欲把秩序搅成了漩涡。

段嗣昭被压制着,操弄着,浪叫着。

一向强势的他沦为了被掌控的那一个,可他非但没感到冒犯,反而心底里生出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