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听出这男人气消了,握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下男人肩膀,“将军就知道埋汰人。奴家写的诗就只给将军一个人看过,将军还这么说奴家……”

段嗣昭一听自己待遇特殊,一下子被撩中了爽处,但面上还要强作矜持,嘴上却难掩嘚瑟地问:“就我一个人看过?”

“就你一个人。”玉鸣鹤坐在男人怀里,伸长手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拿出诗词册子,“将军自己看看,这一页都糊了,还烂了,这诗词册子除了咱俩自己看,还能让别人瞧见吗?”

段嗣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破烂墨染的纸页瞬间让他想起了昨日的疯狂,心里不禁意动起来。

手掌暧昧地摩挲着小倌的柔软腰身,段嗣昭笑着揶揄说:“确实不好叫人看见,不然谁都知道你那奶头把纸都能戳破,还不都怕了你?”

玉鸣鹤拿册子虚虚打了下男人的脸,故作羞愤地说:“明明是将军磨破的,奴家的……奴家那儿哪有那么大本事?”

段嗣昭含笑盯着小倌,“当真没那么大本事?”

段嗣昭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本书,隔着衣裳布料用书嵴顶端抵着小倌奶头戳了戳,“我看你这奶头硬得很呐。”

“嗯……”玉鸣鹤轻哼一声,微微晃着身子,垂眸看着男人手中的书,“将军这是带了什么书来?”

段嗣昭继续用书嵴不紧不慢地抵着奶头打圈玩弄,打趣说:“你不是识字吗?自己看。”

书被男人侧着拿在手中,玉鸣鹤不太好看到封面页,歪着脑袋朝旁看了看,目光一下子亮了,“《六韬》!这是兵书!”

段嗣昭昨儿听到小倌喜欢兵书,当时便在心里记下了。

他虽大字不识,但作为一个将官,房中少不了兵书做陪衬。

今晚来找小倌,段嗣昭便随便拿了本兵书捎带上。

“你果然是个爱兵书的,还挺识货。”

段嗣昭嘴上打趣着,手上一把扯开小倌胸前的衣裳,拿书往裸露出来的小奶子上一拍,奶肉颤了颤,就跟嫩白的豆腐花似的。

“嗯……”玉鸣鹤轻轻呻吟,抬手按住兵书,“将军,这书贵重,可千万别磨坏了。”

“你倒是爱惜书。”段嗣昭把兵书按在小倌的小圆奶上,压着这团奶头慢慢地磨,“今儿你要是能用奶子把这书顶开,我就把书借给你看。”

“哼嗯……”玉鸣鹤呻吟着扭动起来,挺起小圆奶去顶书,着急又软绵地打商量,“将军不能把书按得这么紧,不然奴家怎么顶得开?”

段嗣昭露骨地盯着小倌,嗓音低哑地道:“叫我窣(sū)佶烈。”

“嗯呃……窣佶烈,把书挪开一点吧。呵嗯……”

玉鸣鹤胸部骚麻,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起来。

“不行。”段嗣昭笑得恶劣又冷酷,“得要你自己用奶子把书顶开。”

“嗯啊……”玉鸣鹤挺起奶子往上顶,但男人使了点劲儿把书按在他奶子上,他顶了几下都不得章法,反而把自己弄得身上骚来,心上急。

“加把劲儿啊。”段嗣昭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倌的脸,坏坏地笑道,“你那奶头不是连纸都能戳破吗?”

“呃……”玉鸣鹤着急又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后者被他瞪得浑身起邪火,当即用书压着他奶子用力揉磨。

“嗯呃……”玉鸣鹤上身起伏扭动,就像浪潮在缓缓拍岸。

他几次努力都没法顶开书,情急之下,抬手从侧边拢住奶子,让奶肉聚拢起来,顶部拱起来,用力往书上顶。

压在他小奶子上的书被顶得一拍一拍的。

段嗣昭看着有趣,手上松了些力道。

玉鸣鹤感觉到桎梏松了几分,立马握着奶子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