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立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痴迷又濡慕,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找到了某种期盼已久的补偿。

玉鸣鹤用力吞吐刺激性器,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衣襟大敞,一对微乳半掩半露。

玉鸣鹤撩开衣衫,露出一边小圆奶,“想要?”

“嗯。”段君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玉鸣鹤往前倾身,小圆奶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段君立抬头,一口含住了这团奶肉。

“嗯啊……”

玉鸣鹤呻吟一声,紧挨在男人身上,臀部愈发激烈地吞吐晃动起来。

昏暗的暖阁里春意融融,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淫靡声声,催得人头脑昏昏。

这场性事一直做到段君立打空炮为止。

阴囊都瘪了下去,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

……

段君立失神地躺在床上,他头一次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那感觉叫他回味,又叫他心悸。

来的时候明明是午时刚过,日头明媚,可现在太阳早落了下去,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繁华夜色。

身上已经让小倌清理过了,段君立半撑起身子来,就见小倌正坐在桌边饮茶。

“喝的什么茶?给我也来一杯。”段君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还有些哑。

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过火了,段君立不禁红了脸。

“这是柿蒂茶,避孕用的,三爷喝不了。”玉鸣鹤道。

“你在避孕?”段君立有些诧异,想到小倌乃是双性身,今日又用屄穴跟他做的,一时又有些了然。

“对啊。”玉鸣鹤喝完最后一口柿蒂茶,放下杯子说,“上次三爷问奴家这身子会不会怀孕,可算提醒了奴家。”

“奴家就去找爹爹问了问,爹爹就去找玉仙楼的妈妈请教了一番。”

“妈妈说,如果想避孕,最温和不伤身的法子就是喝柿蒂茶。”

“找七个成熟的柿子,把柿子蒂取下来,晾干了泡茶喝。”

“连喝七天,能让人一年之内都宫寒不受孕。”

“一年之后,若想继续避孕,就继续喝柿蒂茶便是。”

小倌说得云淡风轻,可段君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闷闷的。

明明是他嫌弃小倌可能会怀孕在先,现在看到小倌跟他做爱后喝避孕茶,心里感到不舒服的竟然还是他。

玉鸣鹤看了眼男人问:“三爷可是渴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吧。”

“好。”段君立应了一声,眉眼低垂着,心里还是闷闷的。

玉鸣鹤倒好茶,端起茶盏走到床边坐下。

段君立接过来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却不腻人,“好香啊,这是什么茶?”

“是紫笋茶。”玉鸣鹤道,“奴家从家乡带来的,喝一点就少一点。”

“也就今儿遇上了三爷,奴家才肯拿出来给你尝尝。”

“要是碰上别的人,奴家才不拿紫笋茶给他们喝呢。”

这话是有意做作,但也确实带出了几分乡愁。

比起繁华威严的京都,玉鸣鹤还是更喜欢江南水乡的浪漫惬意。

“你是哪儿的人?”段君立问。

“奴家是江南长兴人。”玉鸣鹤道。

段君立有些恍神地道:“真巧,我也是江南人。”

玉鸣鹤问:“三爷是江南哪儿的人?”

段君立垂眸看着杯中的清茶说:“徐州。”

“奴家倒是到过徐州。”玉鸣鹤道,“有一年赶路,奴家途径徐州,那儿可真是山林险阻,周边又连着水道,四通八达的,难怪是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