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双手背在背后藏着。
父亲就强行拽出他的手,拿着根篾条就啪啪打他手。
记忆里是伴着疼痛的,但段君立却感到怀念。
他在六岁那年失去了双亲,从此以后就再也体味不到父母的关怀了不管那关怀是温柔的纵容还是粗暴的体罚。
“现在,我要绑住玳奴的脚。”玉鸣鹤嘴唇贴在男人耳朵上,轻轻说,“玳奴准备好了吗?”
温热的唇瓣贴在耳朵上,带来一种潮湿的温暖,段君立心里有种特别奇异的感觉,像是在面对父母,又像是在面对情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顺从对方,语气不自觉地乖巧起来:“准备好了。”
“玳奴真乖。”玉鸣鹤用手背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脸,以示奖励。
段君立微微扭脸往手背上蹭了蹭,想要这只手再摸摸他。
但玉鸣鹤却很快收走了手,蹲下身把男人的两只脚各锁在了左右两边的凳子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