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俩甚至仨都有可能。”

玉鸣鹤意味深长地乜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这人心思还挺野。

“可我已经包断了他!”段君立怼着怼着突然回过味儿来,“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跟我一起操他?你他妈想得美呢,老子才不跟你搞这一套,玩儿的这么乱也不怕搞出一身病?”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什么,解了绳子后,从地上爬起来,穿过断墙,去隔壁屋里自行疏解了。

玉鸣鹤走回段君立身旁,打趣道:“三爷倒是挺讲究。”

段君立嫌弃地道:“我才不像他们那样乱来,自己床上的人怎么能跟别人一起混着用?”说着又看看玉鸣鹤,“我现在包断了你,你可就只能给我操了,你要是再敢接别人,小心我收拾你!”

“明白的。”玉鸣鹤看他这么霸道,不免有些担忧,“到时候二爷回来了……”

“放心,他干不过我。”段君立嗤道,“他连老大都打不过,还能来我手里讨便宜?他这人就是面子好看,实际上要钱钱没有,要他武斗,哼,他也只能在我们仨里排这个。”

段君立比起根小拇指摇了摇。

玉鸣鹤看得有趣,笑着握住段老三的这根小指道:“那奴家就全仰仗三爷了。”

段君立得意地嗯哼了一声,拍拍玉鸣鹤的手背说:“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会护好你的。”

玉鸣鹤笑得娇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把嫖客的这些好听话当真妓子要是信了嫖客的漂亮话,那就是倒霉的开始。

段君立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冲断墙那边喊道:“老大,你好了没有,走啦!”

那边没吭声。

段君立叉腰骂道:“你他妈别跟老子装死,你要是还没撸完也给老子应一声。老子今天就算走也得把你一块带走了,你可别想着偷老子的人!”

玉鸣鹤坐在床上涂抹身体膏,听到这番话不禁莞尔。这段老三还怪可爱的,血性重,还特护食。

隔了会儿,段嗣昭一脸不虞地走出来。

段君立哼了哼,扭头就走。

两个男人身上都挂了彩,来的时候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却破破烂烂,脚下还一瘸一拐的,说不出的滑稽。

玉鸣鹤忍着笑,等男人们都走远了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