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鸣鹤笑笑不响,伸手去擦男人胯间。
段君立抽了口气,羞赧地说:“别碰那里,你又在发骚了是不是?”
“三爷尽冤枉奴家,”玉鸣鹤嘴上告饶,心里却在忍笑,着段三确实太经不起撩了,“奴家这不是在给你清理身子嘛。你要是哪儿不想让奴家擦,说一声便是。”
段君立有些羞耻地小声说:“别碰那儿,我难受。”
鸡巴射得太狠了,现在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有点起反应,但又确实是无力再战了,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那滋味真不好受。
“知道了,奴家都听三爷的。”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脸,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段君立却很吃这一套,心里不可抑制地有点发软,“你是怎么来楼里的?”
玉鸣鹤笑道:“每个沦落风尘的人都有大同小异的悲惨经历,奴家就说不出来赚取三爷同情了,省得日后三爷觉得奴家是在编故事骗你。”
“那你就骗骗我呗,我想听。”段君立说。
玉鸣鹤沉默了片刻,“可奴家不想说。”
“那就不说吧。”段君立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倌有些可怜,就算婊里婊气的估计也是生活所迫。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
段君立还是有些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