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扭开脸,故意做作道:“段二爷这话真叫人伤心。我一个还没正式挂牌的小倌,本就不该收钱接客。只因段二爷是贵客,我才破了规矩接待你。段二爷非但不体谅我,还这般看轻我,这叫我有什么趣味?”

段克权嗤笑一声,把银票塞进了他的领口里,“我不为难你,但我如今进了你这屋,你总得给我败败火吧?”

言下之意:不给操那就得口活儿伺候。

三百两银票硬塞给了他,他得识趣。

玉鸣鹤只能强笑道:“那是自然。”

段克权又摸出三张银票放到桌上,“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这些银钱都归你。”

这前后加一起都六百两了。

玉鸣鹤脸上浮起笑意,麻溜地从男人怀里站起来跪到地上,接着伸手摩挲男人的裆部。

只要钱到位了,那就不勉强了。

第03章 口交/身在窑子,心在良家

玉鸣鹤虽说还是个雏儿,但该会的活儿一样都不缺。

他双手捧起男人胯间那话儿,沉甸甸的一团,势头不小。

正要伸舌头隔着裤子舔一下,下巴却被一只钢钳似的手掐住了。

玉鸣鹤被迫抬起头,听得男人嫌弃道:“他不会像你这么淫荡。”

玉鸣鹤心里骂娘,但为了挣下这六百两银子,只能强堆出笑脸,“奴家一介卑贱之身哪能跟段二爷嘴里的人比?段二爷想奴家怎么伺候,不妨说清楚,省得奴家又犯您的忌讳。”

段克权看着这张跟那人相似的脸,收回手道:“矜持点。”

玉鸣鹤笑容僵住了,忍无可忍地怼道:“段二爷,奴家是出来卖的,你要奴家矜持的话,奴家可就没法给你做口活儿了。”

段克权睨他一眼,哂笑道:“脾气还挺大。”

玉鸣鹤跪在男人腿间,仰脸看着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段二爷这话说的,您出来买,奴出来卖。您想拿奴当替身,那就不妨讲好条件,别奴做了你又不满意。知道的人说您要求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故意挑刺想吃白食呢。”

“铮”

长刀蓦然出鞘架在了玉鸣鹤的脖子上,段克权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玉鸣鹤脸色微变,强作镇定地抬手轻捏住刀身往外推,“段二爷性情中人,定不是吃白食之辈。只恐奴家愚笨,达不到段二爷的要求。”

段克权看了他小会儿,收回长刀,“你这脾气倒是跟他挺像。”

玉鸣鹤见男人三句不离那个“他”,忍不住腹诽:你要真喜欢那人,你自己去找人家啊,都来窑子里嫖娼了还跟我装什么深情?

段克权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睨着他道:“保持这股劲儿,好生伺候。”

玉鸣鹤窝了一肚皮的火,他可算是明白了,这位爷就喜欢“逼良为娼”那一款,就“身在窑子,心在良家”。

既如此,他也不用给什么好脸色了。玉鸣鹤臭着脸扒出男人的性器,生动演绎什么叫良家男儿被迫做娼。

他一口含住男人的性器,后者立刻“嘶”了一声,警告他:“把牙齿收起来!”

玉鸣鹤假作懵懂,动作颇为生涩。

段克权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横他一眼,“你不是娼妓吗,活儿这么差?”

玉鸣鹤吐出男人的大阳具,无辜地道:“段二爷不是喜欢矜持的良家处男吗?矜持的良家子哪儿有活儿好的?”

段克权噎了一下,被他逗笑了,“好,反正我今天时间多,我就等你这矜持的良家子慢慢给我口出来。”

玉鸣鹤丝毫不憷,把良家子那生涩害羞的模样演了个入木三分。

段克权看得入迷,仿佛真见了一个身陷风尘的可怜良家子,心里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