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脸扑在床单里,背面朝上。段君立就像饿了许久的野兽,扑向他背后就猛地张嘴啃食。
“嗯……”
玉鸣鹤肩膀被咬了。
段家老三劲儿大,咬人也狠,这一下准儿破皮了。
这个男人就如饿狼扑食一般,狼吞虎咽,从玉鸣鹤的肩头吻到后背,顺着背嵴中央凹陷下去的线条一路狂吻到凸起的臀部。
“呵嗯……”
玉鸣鹤双手抓紧了床单,臀部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想骂人。
但想到男人刚刚打架的狠劲儿,玉鸣鹤心有余悸,只能忍着当哑巴。
段君立哪儿顾不上小倌受不受得住,他是真馋得要疯了,昨天看段老二操这个小倌,他就已经惦记上了这个肥屁股。
两瓣臀肉又白又嫩的,一掐就有红痕,一撞就有臀浪,像块水灵灵的豆腐,今儿终于吃到嘴里,果然是又软又滑,比豆腐都嫩。
“嗯……”
玉鸣鹤臀瓣被男人用力啃咬舔吻,时不时就能感到轻微的破皮疼痛。
接待这个嫖客可太辛苦了,一场性事下来,他估计身上都没什么好肉了。
玉鸣鹤心里又气又苦,要不是看这嫖客刚打红了眼,他现在真想跟这男人闹一场。哪儿有人做爱像这样做的?这到底是在操人还是在吃人啊?
段君立完全就是一副刚开荤不久的猴急样儿,吃相又凶又饿。
他掰开小倌的臀瓣,小倌很懂事地立马把屁股朝向他的方向翘得更高。
段君立直咽口水,伸手摸了把湿漉漉的屄穴,突然反应过来,“我操你的屄,你不会怀孕吧?”
玉鸣鹤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对方这么一问,他登时感觉一桶冷水从头淋到了脚。他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个男妓,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得了?
段君立把手指插进湿热的屄穴里,毫无章法地乱动,不怎么有耐心地粗着嗓子问:“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真能怀上?”
玉鸣鹤被这种可能性吓得浑身一僵。
段君立手上也僵住了,沉下脸道:“操,你别真能怀孕啊,这谁敢操?”
玉鸣鹤感到很难堪,这段老三手又黑,嘴又臭,真是忒讨人厌了。
可他一个小倌又不能真跟嫖客硬刚,只能以柔克刚,春风化雨。
玉鸣鹤硬着头皮撑起身来,跪趴在床上扭头看向男人,不卑不亢地怼道:“奴家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洞,三爷刚开始想操的不也是另一个洞吗?”
玉鸣鹤说着就空出一只手来,绕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把紧闭着的后穴露给男人看,颇有几分高傲地说:“奴家这后门还从没有人走过呢,三爷今儿是走还是不走?”
段君立吞咽了下口水,刚那点火气散了个干净,很没出息地道:“走……”他伸手摸了下那个紧紧合着的小穴眼,想起上一次是用了润滑膏,便开口问道:“玫瑰膏呢?”
玉鸣鹤翘着个屁股,主动往后用腿缝去蹭男人的鸡巴,半是揶揄半是勾引地说:“三爷可以先射出来,拿你的精阳当润滑用。”
玉鸣鹤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段老三是个初哥,经不起撩拨。就拿上回两人做爱来讲,段老三虽说折腾得凶,但真到了撸屌磨穴的时候,其实持久力也没那么恐怖。毕竟初哥硬得快,射得也快,敏感得很。
段君立眼睛都看直了,小倌那圆润嫩滑的屁股往后高高撅着,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蹭他的鸡巴。
段君立忍不住握着鸡巴往臀缝里挤,主动上下磨蹭起来。
刚经人事的少年郎特别敏感,稍微给点刺激就受不住,磨蹭了数十下,段君立就低呵着交代在了小倌的臀缝里。
玉鸣鹤心说果然如此,撅着屁股扭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