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操开了?段二爷也不说多疼疼人家,怎么还笑话起人家来了?”
段克权笑道:“我不笑话你,我多疼疼你。”他掐着小倌的脖子,下身往里又是一顶,小倌仰面张开嘴,像是无声渴水的鱼。
段克权并不温柔体贴,他的攻势是疾风骤雨。
甭管小倌那屄穴多么紧致娇嫩,段克权只管往里发起一次又一次地猛冲,直冲得那原本严防死守的屄穴不得不丢盔弃甲,惨兮兮地朝他大张开城门。
“嗯……”
玉鸣鹤被顶得直往后仰,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在一点点收紧,窒息感一点一点地侵袭而来。
“嗯……”
胸膛因缺氧而越来越憋闷,玉鸣鹤受不了了,原本两手向后撑着桌子,现在却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抓住嫖客的那只手,想要把对方的手扯开。
“松……手……嗯啊……”
脖子被掐得太紧,玉鸣鹤几乎没法说话。一只手掰不开嫖客的手,他索性两只手都抬起来扣住嫖客的手腕。
嫖客却稳如钢铁城楼似的,丝毫不被撼动,胯部还一直朝他猛顶猛冲。
玉鸣鹤颤抖如雨打浮萍,头往后仰着,眼白渐渐往上翻。
墙壁那头,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颤抖的腰身和不断摇晃张合的双腿。
某一刻,小倌的呻吟明显低了下去,像是被操死过去了。
段君立喘着粗气,既是欲求不满,又担心小倌出事了。
不曾想,却见段老二把小倌仰面放倒在桌上。
小倌的屄穴正朝外喷着大股淫水,段老二一刻不停地往那屄穴里操,直操得淫水乱喷,搞得那处像一口小喷泉似的。
“嗯……嗯呃……”玉鸣鹤全身酥软,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他被嫖客操得潮喷了,可嫖客居然在他潮喷的时候继续操他。
他还没走出高潮就立刻在高潮中再次遭到操弄,过强的刺激让他整个头皮都麻了,意识都恍惚了。大脑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登上云端似的。
“这么敏感?”段克权看着软如春泥的小倌,伸手大力揉抓那两团颤抖的奶肉,“我都还没尽兴,你倒先爽到了?”
“呵嗯……”玉鸣鹤嘴里发出柔软无力的轻哼,都没那力气跟嫖客理论。这段家的嫖客都太能操了,个个都能操到他高潮,甚至让他高潮好几次,这可太消耗身体了。
“腿再张大点。”段克权揉着小倌奶子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