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想,就这夺妻之仇,段世隆还能轻饶了段赤心?”
其实有段话孙将军还没说,那就是抢亲当天,段赤心直接当众把段世隆打得爬不起来,后来段世隆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就这仇可结大了。
不过这段实在是太有辱段世隆的形象,所以孙将军特意略过不提。
“那……朕现在就召见段世隆?”话才刚出口,段成自个儿就直摆手,“不成不成,要是让段赤心那老匹夫知道了,不就打草惊蛇了?”
孙将军很鄙视新帝这副为畏首畏尾的做派,面上却道:“陛下所虑有理,事以密成,的确不宜大张旗鼓地召见段世隆。不若末将秘密拜访段世隆,将陛下旨意告诉他。”
段成面露喜色,“这极好!”
当天下午,孙将军就悄悄去拜会了段世隆。
“陛下现在授意你除「奸佞」。不过……”孙将军颇为鄙夷地瘪了下嘴,“咱们这位新帝胆儿小,且为人反复。他今日能授意你对付段赤心,改天被段赤心一恐吓,他估计就不敢动手了。”
段世隆听出了未尽之意,眼底尽是狠厉之意:“我会尽快除掉段赤心。”不给新帝反复的机会。
孙将军低声道:“我听说段赤心上次淮水一战落下了病根,现在只是看着硬朗,实际上刀枪都不太舞得动了。”
也正是这样,孙将军才敢撺掇段世隆动手。
段世隆打量了孙将军一眼,沉声道:“我有一事不明,孙将军乃是禁军统领,跟段赤心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段赤心对你有什么好处?”
孙将军冷声道:“我不要好处,我只要段赤心的项上人头!”当年他弟弟在段赤心麾下做事,结果段赤心治兵严苛,以「临阵退缩」为由当众斩他弟弟祭旗。他跟段赤心是死仇!他要拿段赤心的人头告慰弟弟在天之灵!
……
……
京中波流暗涌,将军府却一片祥和旖旎。
静心院厢房内,段执宜懒洋洋地躺床上,“今儿我不想动,你自己骑上来动。”
今晚侍寝的是段君立,一听这话,他立马兴奋起身,跪到自家哥哥腿间就欢快地驰骋起来。
这阵子基本上都是他家哥哥在上位骑乘,每次他都让哥哥欺负到眼泪汪汪,实在是太有损他的男儿威严,今晚他就要重振雄风,嘿嘿……
段执宜发现老幺兴奋得过分,就跟狗子撒欢遛街似的。他好笑地踹了老幺一下,“轻点……”
段君立兴奋过了头,自家哥哥这一脚踹过来,他立刻拿手接住,嘴巴凑上去就亲。
段执宜被老幺闹得都没脾气了,索性由着他去。
一番快活后,段君立不满地道:“哥哥,你怎么在走神啊?”他都兴奋到高潮射精了,结果哥哥还没什么反应。是他技术不行了,还是哥哥被别的狐狸精迷住了眼睛?
“我就是心里不太稳当。”段执宜有些抱歉地道,“我今天右眼皮一直跳……”
段君立低头亲亲哥哥的眼帘,“右眼跳财,不用担心。”
段执宜狐疑道:“我怎么记得是右眼跳灾?”
段君立鸡巴还在哥哥屄穴急插着,忍着欲望哄自家哥哥开心,“怎么会?哥哥洪福齐天,没有哪只眼睛会跳灾,全都是跳财的。”
“你唬我呢。”段执宜被逗笑了,心情也轻松起来,故意收紧屄穴嗦了老三鸡巴一下,坏笑道,“继续。”
段君立爽得浑身一个哆嗦,立马乐颠颠地投入新一轮的欢好中。
他控着分寸,这次把自家哥哥操射后就鸣金收兵,并不恋战。
他家哥哥则是跟往常一样,做完了就呼呼大睡,只等他一个人做事后清洁。
“要是没了我,哥哥你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