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压着小倌猛操了一顿,小倌射了两回,床单一片濡湿黏腻。

段嗣昭平时做爱并不习惯跟人面对面,但现在他却很想看这个小倌的表情。

他把小倌翻了个面,让小倌正面对着他。

小倌腹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屄穴向外流着白浊。

段嗣昭抬起小倌的一条腿,挺送腰身又想操进去。

小倌却拉过被子挡了下裆部,哭哭唧唧地瞪着他说:“要加钱的……”

小倌眼圈红红的,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段嗣昭没见过这么嚣张又可爱的兔子,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给你加钱,把被子拿开。”

小倌却不肯,眼泪花花地刺激他:“要加一百两!”

段嗣昭觉得有意思,笑着说:“给你加三百两,把腿张开。”

小倌抽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拉开被子,张开雪白笔直的腿,露出那口满遭挞伐的屄穴。

原本粉嫩的屄穴已经被操成熟烂的殷红,感官被这么强烈刺激着,段嗣昭欲望浓重,鸡巴对准屄穴就操了进去。

“嗯……呵嗯……”

小倌叫得就像哭一样,眼里时不时就被顶出几滴泪来。

段嗣昭被激出了凌虐欲,更用力地猛操小倌。

看着小倌在他身下翻着白眼、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射精,段嗣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

等到段嗣昭终于尽兴,小倌已经跟瘫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液与腥膻浊液。

段嗣昭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禽兽,做得好像有点太狠了。

他给小倌解开手腕上的腰封,看到小倌手腕已经被磨红了。

段嗣昭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红痕,心说这小倌真是娇气,太不耐操了。

他拿出银票放到小倌脸边。

原本已经恍如操死过去的小倌这时却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手拢过了银票。

这副财迷的样子叫段嗣昭看得有趣,他原本穿上衣服就要走了,现在却坐回床边看小倌数钱。

一千两?玉鸣鹤有些吃惊,他作为当红的小倌,光是点他就是二百两银子起,口活儿加一百两,全套则加二百两。

嫖客若是付了全套的价钱,小倌就得随嫖客怎么弄,不限花样和时长。

只不过眼前这嫖客做得太狠了,玉鸣鹤才擅自加了价钱。他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到账七百多两银子,没想到这个嫖客直接给了一千两。

对方出手这么阔绰,玉鸣鹤心里的不满都散了些。他手里抓着银票,就跟个藏食物的豚鼠似的,抬眼看向嫖客,乖巧地道:“多谢将军赏赐。”

段嗣昭忍不住揉了揉小倌的发顶,他本不是什么柔情之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段嗣昭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收回手,起身就走,见小倌要爬起来给他行礼,段嗣昭制止说:“不用行礼,不用相送,你歇着吧。”

玉鸣鹤本就是做做样子,既然嫖客不要他多礼,那他当然「从善如流」了。

段嗣昭走出几步,看到落在地上的诗词册子。他捡了起来,看到封面左下角写了三个字,上面还有个红色小印章。

段嗣昭回身指着封皮上的小字问小倌:“这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玉鸣鹤嗓音有些哑,“奴家艺名玉鸣鹤。”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