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世子身上体会过。
他知道这样很危险,也很病态,但他就是甘之如饴,沉沦上瘾。
段执宜用脚揉着男人的鸡巴软肉,蔫坏蔫坏地问道:“我之前不是让你写三百字悔过书嘛,你写得怎么样了?”
段嗣昭脸色一白,这事儿他早忘了。当时世子明显就是随口一说,他自然就没怎么往心里去,事后也没去做。
段执宜就知道这男人没写,故意逗人家道:“今晚你不好好写出一份悔过书,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用侍寝了。”
“世子!”段嗣昭一下子急了,但阴囊蓦地被世子脚底抵住揉了揉,他胯部一麻,腰身软了下去,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呃……”
段执宜恶趣味地问:“你该不会现在还不认得几个字吧?”他一面这么问,一面脚上还挑逗男人的鸡巴。
这一团鼓鼓囊囊的庞然软肉很快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顶在鞋底都有些硌脚。
“呵呃……”段嗣昭喉咙里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呵,明明生了一张阳刚英武的脸,此刻却显得骚气又可怜,嗓音低哑地回应自家世子,“我认得……世子的名字。呵啊……”
鞋底将硬起来的肉棒压向男人的小腹,接着很有技巧性地微微加重力道碾了碾。
段嗣昭半副身子都麻了,几乎快要跪不稳。
“没用的骚狗,只认得这么几个字怎么写得出来悔过书?”段执宜收回了脚,悠哉悠哉地走到低矮的几案前坐下,朝男人招了招手道,“过来。”
段嗣昭跪在地上,就像一条听话的骚公狗,可怜又乖巧地跪行到了几案前。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张几案面对面而坐准确来说,是段嗣昭张开腿跪着,段执宜很随意地坐着。
段执宜蹬掉鞋子,穿着白袜子的脚从几案底下越过去,踩到男人的裤腰上,接着慢慢往下蹭到男人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