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段嗣昭痴迷又哀伤地看着他,带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问:“那世子想我怎么表忠心?”

段执宜想了想,肃容说:“或许你可以选择杀了老二。”

“杀老二?”段嗣昭冷笑一声,伸手拽起段执宜的衣领,“呵,方便你跟老三双宿双飞吗?”

段执宜瞥了眼男人的手,冷声道:“你越矩了,大哥。”

段嗣昭愤恨笑了两声,拽着段执宜的衣领拉向自己,“如果是老三拽你,你还会这么说吗?你就这么中意老三,巴望着我跟老二斗个两败俱伤,好方便你跟老三一脚踹掉我们?呵,我才不会为别人做嫁衣裳!”

段执宜任由男人误会,堪称冷酷地道:“是你自己问我要怎么表忠心的,我只是告诉了你我的标准,做或不做都在你。”

段嗣昭冷笑出声,他这人不常笑,此时笑起来很有种鱼死网破的意味,“好,好,段执宜,是你逼我的!”

这话颇为意思不明,段嗣昭却也不解释,说完就猛地一松手,起身就往外走。

这时,屋外有小厮禀报:“世子,魏王府掌事送来邀请贴。”

段嗣昭脚步一顿。

段执宜盘坐在几案前,理了理衣服,“送进来。”

小厮低着头小跑进来,双手将邀请贴放到桌上,接着恭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