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权呻吟起来。
“嘘”
世子拿刀的那只手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不能让别人听到你发骚,明白吗?”
段克权咽着口水点头,意乱情迷地接受了世子的双重标准明明世子刚才也呻吟出声了,可轮到他却只能憋着。
世子穿着皂靴的脚隔着衣服和裤子踩在他的鸡巴上,鞋底踩着阴囊,动作又坏又粗暴,像是准备要踩爆他的阴囊。
“哈啊……”
段克权忍不住浪叫出声,但立刻迎上了世子嗔怪的目光。
段克权只能抬手捂住了嘴,呻吟堵在嘴里,变成了“唔唔”声。
受伤的左手在极致的快感中好像失去了疼痛的感知,痛感消失了,只剩下了爽。
“唔……唔……”
脚踩在龟头上碾压,段克权鸡巴发颤,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过去。
“唔……”
刺激太大,眼白抑制不住地往上翻,在被踩着操弄了没一会儿,鸡巴就承受不住地射了精。
高贵冷酷的世子收回了脚,鞋底在他衣服上嫌弃地擦了擦,“满身骚味,赶紧滚!”
段克权喘着粗气,还没从高潮余韵里出来,缓了会儿才整理好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又期待地问道:“世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段执宜颇有些恶劣地笑了下,“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要认便认,不认那就罢了。”
段克权隐忍地抿了抿唇,低垂下头,委屈地闷闷道:“知道了。”
段执宜挥挥手,“退下吧。”
段克权不甘心地争取道:“今天的番书还没怎么讲呢……”
“你今天已经讲完了,”段执宜似笑非笑道,“二哥你忘了吗?”
段克权看着冷酷无情的世子,心里酸酸闷闷的,终是顺着世子的意思低声道:“没忘。”
“那还不退下?”段执宜道。
段克权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走了。他一身腥膻味,左手还有伤,不敢在外逗留,出了静心院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
厢房里。
段克权咬牙拿酒清理伤口,疼得脸都要变形了,接着自己拿纱布一圈一圈地把伤口缠好。
垂眸看着缠着厚重纱布的手掌,段克权愤愤骂道:“混蛋!”
混蛋世子坏得那么明明白白,无情得那么坦坦荡荡,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但骂完之后,段克权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下掌心。
世子拿刀扎他手的样子真迷人,就算知道世子就是个无情冷血的混蛋,他也爱。
另一边。
段执宜让人又打盆热水来。
一天之内口爆两回,还爆操鸡巴一回,就算再气血方刚也经不起这么造。
段执宜清理完身子就又换了身干净衣裳,心里暗骂这群男人都是勾引人的下贱狐狸精。
想了又想,他还是觉得少见这群男人为妙。
这时,屋外有人通报道:“世子,将军有找。”
正巧,他也有事要找父亲商量。
……
……
清晖院,书房里。
段赤心瞥了眼自家崽的装扮,“你换衣服了?”
段执宜面不改色地道:“孩儿听说长安的贵族颇讲究穿戴,一日早中晚都要各换一次衣裳。”
段赤心嗤笑一声,“那些闲得只剩下吃喝玩乐的贵族为了攀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别跟着他们学那一套。”
“孩儿明白了。”段执宜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段赤心看破不说破,对自家崽子这点撒谎功底还是挺欣赏的,有些戏谑地笑问道:“我听说老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