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而还在挣扎中不住磨蹭男人,就像欲迎还拒似的。

接吻还在继续,又凶又狠。

这一刻,段执宜恍然生出会被男人吻死在床上的错觉。

段嗣昭就像一头盛怒中的野兽,无惧疼痛,只专注于欲望,咬住了猎物就不肯松嘴,用舌头剐,用牙齿咬,用嘴唇抿,像是要把猎物的汁水彻底吮尽才肯罢休。

段执宜挣扎不能。男人力气大得吓人,胳膊肌肉隆起,抓着他的双腕不准他逃脱桎梏。

段嗣昭扔了手里的刀,空出手来往下抚摸少年光裸的臀肉,揉抓两下后就急不可耐地直奔腿心而去。

滚烫的大掌包裹住了阴阜,段执宜浑身一个激灵,这一刻,屈辱与愤怒感双双达到顶峰。他卯足劲儿,不顾一切地用额头猛地朝男人一撞。

段嗣昭正纵情于亲吻他,这一撞,撞得段嗣昭眼前一花,还差点磕到了舌头。

段执宜抓住时机,一脚狠狠将男人踹翻下床。

段嗣昭正要爬起来,段执宜却眼疾手快地捡起男人扔在床边的长刀,拔刀就直指男人面门。

段嗣昭躺在地上,瞥了眼悬在脸前的锋利刀刃,缓缓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少年,自嘲般地冷笑道:“你这是要杀我?”

段执宜怒气不轻,冷声质问道:“我难道杀不得你?你今日所作所为可有把我当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