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宜并不托大,老实相告,“我之前在军中牵过父亲的马,勉强能上马坐坐,但要真的策马奔走,我恐怕办不到。”

段君立会心一笑,美滋滋地道:“没事,我教你,包你今天能打马而走。”他抓住马鞍,当即要借力上马。

段执宜早看透了老幺的心思,抬手就往老幺肩膀上一按,直接把这个差点蹦起来的男人给按回了地上站着。

“你要是敢上马,”段执宜在马背上弯下腰,阴鸷地盯着老幺说,“今日这骑射课就到此为止。”

段君立迎着心上人凶巴巴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喉咙,悻悻把手从马鞍上收了回来。

段执宜把老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梗,他刚刚……把这混蛋给盯爽了?

段君立拉着缰绳,不甘心地劝诱说:“我知世子不愿我上马,可我若不上马,如何带世子策马驰骋?骑马本就危险,初学者都是要师傅同乘一匹马手把手教的。”

他就知道老幺在打这个主意!段执宜沉下脸,冷声道:“别人是怎么学的,我管不了;但我段执宜学骑马,不要人同乘教学。”

段君立见心上人态度又冷又坚决,只能悻悻牵住缰绳说:“那我就先带着世子走两圈吧。如果世子想跑马,那就得要我上马带着跑才行。”

段执宜闭上眼睛匀了口气,很忍耐地道:“段君立,你今天再敢提「上马」这俩字就给我滚!”

段君立低下头,抬手捂住胸口说:“知道了。”世子一凶他,他就心痒痒,偏偏他又摸不到人,真是歹命哦。

段执宜受不了这种黏腻的氛围,骑在马上走了一圈就要下马。

段君立吸取教训,这次抓准时机,两手一抬就分别抱住了心上人的腰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