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差不多了,谢谢你。”

封凌从沈淮房间走出来后,站了好一会儿没动,颓丧地抹了一把脸。

他回房间正要换衣服时,摸到衣服上不算干爽的触觉,稍微停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心理和动作,封凌一句脏话差点骂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过去24年他从没有一秒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不知道自己身体住了一只随时想发疯的怪兽。

不怪沈淮忽然变成清冷疏离的样子。

什么亲密动作,私下里那样揉捏一个人耳朵,不是变态是什么。

再继续下去,他和徐郡贤有什么区别!

封凌快速脱衣服的动作显得粗暴。

他面容黑沉,下颚崩得很紧,明显很烦躁,谁撞上来谁倒霉。

这个倒霉鬼是秦东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