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的想法。

就在这时,正好沈淮说:“啊,是因为没有笔?”

他从裤兜里拿出红色水彩笔,印证了封凌的猜测。

封凌接过沈淮手里的水彩笔,松了口气,接着想到自己要在人偶上画出那个胎记,人又紧绷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惊鸿一瞥,沈淮锁骨上的那个胎记牢牢印在他的脑海里,大小颜色形状和细微的走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颜色和他耳后那个一样,连同睫毛根部那颗小小的红痣,印在冷白肤色上的红。

如同上天在不染尘埃的雪地里撒了几片红梅。

不能画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