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上,侵入两片睡衣间,贴在细腻的皮肤上。

淡蓝和冷白成了世上仅有的色彩。

封凌第一次知道,能在人神经上跳动,燃沸血液的可以是这样唯美而冷淡的画面。

沈淮终于插完花,把花瓶放在一边。

他这才问:“封凌,我表现怎么样?”

封凌用了点巧劲,解开手腕上的腰带,拿在手里坐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