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挺硬。”
高胜寒轻嗤一声,加密回复手下;
“买通医院的人,尽快动手。”
他想起什么,又追加了一条;
“潜入克莱恩公馆,去二楼西角的客房取一本日记,尽快去做。”
男人勾起唇角,笑容恶劣而愉悦。
杨以枝浑身冷汗地从噩梦里醒来。
他梦到杨梦菲躺在病床上,浑身都是血,苍白的指节抓破了床单,疼得叫不出声来,医生和护士却只在一旁冷漠地看着,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的挣扎和死亡。
杨以枝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胸口莫名的心悸。
他跟杨梦菲做了十七年母子,期间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心灵感应,此刻却感到巨大的悲伤和惶恐。
他强撑着被蹂躏得虚弱无力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出房间,声音凄厉地喊着高胜寒的大名;
“宝贝竟然还能下地。”
男人盯着满脸仓惶的男孩,心脏突然重重地一跳;
“怎么了?”
他收起轻慢的态度,对上杨以枝直勾勾的眼神,突然有些紧张。
“我妈是不是出事了?”
“我要听真话。”
咽下嘴边的敷衍,高胜寒眼神微闪,缓缓开口;
“小菲她的确是出了点事……”
“她和我合作吃下克莱恩的赌场,诺曼报复我们,在车上放了炸弹,小菲被炸伤昏迷住院……不过你放心,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诺曼……”
杨以枝轻声呢喃着兄长的名字,突然眼神凶狠地盯着高胜寒,声音充满愤怒;
“你他妈放屁!诺曼是个有原则的人,答应过我不动我妈就绝不会下黑手!是不是你!”
“你这畜生居心不良,骗我妈跟你联手然后再暗中下手!”
高胜寒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他没想到杨以枝会这么看他。
屈辱和怒火燃在高胜寒心头,他怒极反笑,竟然也不反驳;
“这都被宝贝猜到了,真聪明。”
“杨梦菲现在在我手上,不想她出事的话就乖乖听话,明白吗?”
男人走向满脸凶狠的男孩,轻笑着挑开他单薄的睡衣,眼底满是残忍的凌虐欲念。
“取悦我,还是放弃杨梦菲?自己选。”
双眼被仇恨熏得通红,杨以枝咬紧牙关,拳头死死地攥着,良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卑鄙。”
男孩说完,颤抖着手解开睡衣扣子,一直挺拔的嵴背微微弯折下来。
高胜寒忽略掉心脏隐隐的抽痛,解开了皮带扣。
昏暗的书房里,未着寸缕的男孩跨坐在男人身上,咬着唇艰难地挺动着腰身,勉强吃下男人粗长的性器。
“这种程度可不行啊。”
高胜寒笑吟吟地看着满脸隐忍的杨以枝,突然按住男孩肩膀,身下用力向上一挺,将一直卡在外面的半截肉棒整根没入。
灭顶的贯穿感涌上小腹,杨以枝惊叫一声,大口地喘息起来。
男人怜惜地吻了吻男孩噙满泪意的眼角,嘴里的话却让人难堪;
“骚货就这点本事吗?不是说要取悦主人?”
杨以枝咬着发白的唇,缓缓挺动起腰肢,腰身抖个不停。
“主人是怎么教你的,骚货都忘了要叫床。”
男人不满地说着,手掌重重地拍向男孩滑腻的臀肉。
男孩呼吸一滞,哑着嗓子艰涩开口;
“骚货……最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骚穴最喜欢吃……主人的精液……”
“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