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着少年人满腔怒火的拳头挥向诺曼,男人早有预料地扣住男孩关节,碧色的眼眸暗如深渊。
“小枝又说脏话了。”
“真是不乖。”
泡利一路上胆战心惊地开着车,终于抵达克莱恩公馆。
他那一丝不苟地老板下车时衣襟凌乱,面无表情地抱着骂骂咧咧的小少爷,身上的气势比处决内鬼时还要可怕。
“拿束缚带给我。”他听到老板冲他这样吩咐,心里不禁为小少爷捏了把汗。
书房内,明明是白天,却灯火通明。
浑身的衣物被剥了个精光,杨以枝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地被束缚带绑在椅子上,口腔被口枷撑得酸麻疲软,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凝成一线,淅淅沥沥地落在暴露的腰腹处,汇成亮晶晶的一滩,狼狈又色情。
诺曼取下让杨以枝合不上嘴的口枷,拿过一根油光水滑的软鞭,对上杨以枝愤怒和仇恨的眼睛时,语气竟然有些哀伤;
“小枝在恨哥哥。”
“为了一个外人。”
冰凉的鞭身缠上男孩劲瘦的腰身,就像毒蛇攀附上落了细雪的小树。
“可是哥哥爱小枝啊。”
杨以枝厌恶地闭上眼,他嘴巴太痛,骂不了脏话,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不去看诺曼那张惺惺作态的脸。
“小枝怎么能喜欢上其他人呢?”
软鞭上的细纹蛇鳞般盘踞在男孩胸膛,狠狠擦过娇嫩的乳尖。
杨以枝疼得一个哆嗦,咬紧牙一声不吭。
“小枝只能喜欢哥哥。”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诺曼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杨以枝感觉到某种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腿根,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腥热。
他倏然睁开眼,正对上兄长饱含情欲的目光。
下面,兄长的性器昂扬挺立,沉甸甸地落在杨以枝光裸的小腹。
杨以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恶心。”
良久,杨以枝才恢复语言功能,哑着嗓子艰涩开口;
“好恶心的惩罚手段。”
“诺曼,你换一种。”
阴郁俊美的兄长盯着脸色苍白的男孩,突然很淡地笑了一下。
“不是惩罚。”
他在杨以枝震惊的瞪视下,轻轻推倒绑着幼弟的椅子,动作坚定地掰开男孩紧闭的臀缝,炽热的吐息喷在淡粉的穴口。
“是哥哥的爱。”
他说着,张嘴含住穴眼,湿润的舌头探进嫩滑的内里,不轻不重地刺舔起来。
“滚开!诺曼你他妈……啊……”
媚红的穴肉被舔得滚烫发热,酥麻的痒意顺着嵴椎蜿蜒而上,轻而易举地入侵大脑感官,杨以枝难以忍受般地扭动着腰身去躲,身体却被束缚带死死地困住,挣扎间软嫩的肤肉被勒出道道红痕,触目惊心又靡丽逼人。
“小枝好会扭。”
兄长嘶哑的声音响在腿间,呼吸间喷洒出灼人的欲色。
“下面也湿透了。”
他说着,舌尖勾住不断翕动的穴口,带出一段清透的水液,色情异常。
“哥哥要插进来了。”
在杨以枝带着哭腔的谩骂中,兄长的性器没入了男孩的身体。
“小枝……恩、好紧。”
诺曼闷哼一声,粗壮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又涨大几分,几乎撑满整个甬道。
“诺曼你他妈……你不得好死!”
身体被入侵的感觉让杨以枝恐惧,更多的是任人宰割的愤怒。
“……看来很有精神。”
脖颈间的青筋跳了跳,诺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