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厉声呵斥,系着嫩绿腰带的大丫鬟们纷纷行动起来,掀开福满身上的薄纱,臀肉暴露在众人面前,亵裤卡在腿弯处。
细长的藤条“唰”一声抽了下去,福满吃疼,忍不住挣扎起来。
府内掌管房事的嬷嬷素来受人尊敬,哪怕是主子也要捧着她们三分,田嬷嬷自持身份贵重,朝大丫鬟们使了一个眼神。
内府里折磨人的法子不少,都是表面看不出来,却又让人苦不堪言。
田嬷嬷膝下有个娇养长大的双儿,曾欲献给世子爷做个知人事的陪床奴,可惜被世子爷驳回了。
这些家生婢若是想往上爬,需得到主子们的喜爱,田嬷嬷花大价钱培养出这么一个双儿,就是想从奴才变成主子。
如今愿望落了空,田嬷嬷自然记恨福满。
大丫鬟们依附田嬷嬷,以她马首是瞻,因此福满开皮儿时遭了大罪。
藤条抽下去时看着力道不大,实则每一下都让福满痛不欲生,甚至比世子爷罚的马鞭还要难熬。
福满哀哀哭嚎,臀肉的疼痛如同被刀割一般,丫鬟几乎都要按不住他。
“贱奴!”田嬷嬷见福满貌美可怜,心中再次涌上怒火。
她抬手端起茶盏尽数泼在福满脸上,福满呛了水,趴在春凳上咳得双颊通红,连身上的薄纱都打湿了不少,胸前的衣料紧紧贴住,显出鼓鼓的一团儿。
司菱捉到错处,上前与田嬷嬷理论:“这可是宫里赏的纱缎,世子爷专门赐给福主子的衣裳!若是有半分差池,你有几个脑袋赔?”
田嬷嬷梗着脖子与司菱争辩。
司画又道:“世子爷头一回纳妾,要是福满因挨了打无法伺候世子爷,等王妃回府,你们谁去担责?”
说罢,她将几个大丫鬟都打量一番,嗤道:“你们难道不知王妃对世子爷后院的重视!”
此话一出,众丫鬟的气焰消了大半,纷纷跪下告饶。
唯有田嬷嬷不肯罢休,只道:“你们两个丫头片子不必拿王妃压我...”
主屋乱作一团,此刻外面传来声响。
世子爷回来了!
卫淮砚一进屋就瞧见福满趴在春凳上,好不可怜,环顾一周后问道:“方才在闹什么。”
司菱与司画欲回话,却被田嬷嬷抢先。
“回世子爷,奴才奉祖宗规矩来给福主子开皮儿,福主子出身低贱,理应好生教导,哪知司菱姑娘咄咄逼人...”田嬷嬷老泪纵横,“奴才在王府几十载,在王妃面前也有几分薄面,今日竟被两个丫鬟驳了面子。”
而卫淮砚此刻一心扑在福满身上,没心情处理内宅事务,挥手让德安去处置。
福满收拾好后,缓缓走到世子爷身边,跪下磕头。
“起来吧。”
卫淮砚将福满扯入怀中,轻声逗弄道:“被人欺负了怎么不说?”
福满愣了愣,低头很小声说了一句:“挨打,很疼,水,不疼。”
意思是田嬷嬷故意用茶水泼他算不上欺负。
卫淮砚哑笑:“傻子。”
福满不高兴,咬唇抿嘴:“我不是傻子。”
内屋传力小猫儿似的哀哭,福满趴在床上,臀肉高高撅起,世子爷的手轻抚着嫣红的藤条印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伤痕,脊背随之微微颤抖。
“世...世子爷...”
在卫淮砚的调教下,福满勉强学会了驯服,他双腿合拢跪着,丰满肉鼓鼓的臀肉送到世子爷手边,以便世子爷掌控。
见福满脸颊上滚落泪珠,卫淮砚伸手抚摸福满的脊背,低声道:“满满不怕,爷又不会吃了你。”
“双腿分开,就是这样,满满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