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几乎要晕过去,看守的家奴立即在他鼻尖处放上一瓶清凉散,刺鼻的气味让可怜的福满不得不清醒面对世子爷的责罚。
卫淮砚手段狠辣果断,上任户部后更是雷厉风行处理了一批贪官污吏,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无人敢在这位恭王世子爷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面对福满的不听话,他自然采用了最直接方便的法子。
一个不懂事的痴儿,挨上一顿马鞭,再烈的性子都会服软,事后哄一哄就是了。
浑圆的臀肉上肿起一道道红棱子,足足吃够了二十马鞭,卫淮砚上前把福满嘴里的麻布扯出来,冷笑道:“还想出府去?”
福满含着泪连连摇头,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敢再反驳世子爷的话,只盼着世子爷能饶他一次。
“奴才...奴才知错了...”
卫淮砚这才把马鞭丢给家奴,捏住福满略带一些肉的脸颊,逼迫他看向自己,那双朦胧无辜的乌黑眼珠微微发颤,发热的泪水沾染在卫淮砚的手指上。
无辜小美人儿受辱落泪,卫淮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当初在园子里一瞥,竟然叫他发现了这般尤物,从此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夜夜想念总算把福满攥在手心里了。
细细想来,汴京高门贵女、豪门双儿不计其数,他见过的绝代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偏偏仅有福满这么一个痴儿叫他日思夜想,不顾脸面都要抢来。
卫淮砚压下心绪,他素来喜怒不轻易外露,如今他对福满满心爱怜,可福满却一心想着旁人,若是让旁人察觉出他对福满的情感,岂不是叫人看了笑话?
世子爷从生下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旁人捧着他的份儿,岂有他低下脸面哄人的道理!
想到这里,卫淮砚松开手,只轻轻一唤,屋内低头伺候的家奴就明白世子爷的意思。
木托盘里放着纳妾书,边上搁着用于画押的红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