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噘着嘴,不高兴:“可疼了。”

“好了,今夜爷不与你计较,早些办正事吧。”

掀开大红被褥,福满脱光衣衫钻了进去,他主动掰开双腿,等候世子爷的临幸。

幽暗的烛灯下,显得福满愈发诱人,再加上卫淮砚在婚宴上被灌了不少酒,此刻顾不得说上两句浓情蜜语,只晓得解开裤腰带直直冲了进去。

在去别院的当日,福满的两口穴里就塞上浸泡药汁的玉势,这些天从未取下,有三指粗的两根玉势在取出来的那一刻,福满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轻松了不少。

结果下一刻,儿臂粗的肉茎就捅进了小屁眼。

卫淮砚更爱用福满那口淫屄,但新婚之夜先用屁眼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再者生涩难入的屁眼在玉势的调养下温热紧实,让世子爷体味到了一番别样的滋味。

“放松,夹这么紧做什么!”

卫淮砚箍着福满的腰肢,咬着牙将屁眼捅了个通透,福满呜呜咽咽就要往前爬,结果不仅被世子爷扣着脚腕拖了回来,屁股上又挨了好几巴掌。

肉茎捅得更深了,福满在床榻上几乎要跪不稳了,摇摇晃晃。

“跑什么?”卫淮砚咬着福满的耳垂,用牙尖磨了磨,“再跑,爷就干烂你。”

福满在这样的逼迫下,只能抽噎,保证自己不会再跑了。

可是憋了许多天的世子爷实在弄得太狠了,福满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戳破了,乖乖抬起屁股迎合世子爷的肏弄,盼着男人能怜惜他两分。

一只手探到下身那口嫩屄,湿漉漉的,卫淮砚又低声骂了一句:“浪货。”

肏烂了屁眼,卫淮砚没给福满半分歇息的时间,拔出肉茎后直接捅进水屄里,晾了许久的嫩屄总算吃到了东西,浑身的痒意缓解了许多。

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比起肏弄屁眼,卫淮砚对待这口娇嫩的水屄丝毫不客气,猛地捅开宫腔,不顾福满哆嗦着身子,用龟头嗟磨可怜敏感的宫腔。

“呜...啊啊”

福满先是哀叫几声,在世子爷的折磨下抖着屁股,卫淮砚扶着细腰,在捅了几百下之后勉强交代了一次。

此刻福满早就没了力气挣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一只被玩弄坏的破布娃娃,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双眼涣散。

水屄口糊满了黏液,时辰已晚,想到小妻子明日还要去母妃那儿请安,卫淮砚将肉茎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响,他又捞起一旁的玉塞子,塞在水屄里,堵住里面的精水儿。

他起身在刚送来的水盆里绞了帕子,捞起瘫软的小妻子给他擦拭欢好后的身子,见福满困得都要睡过去了,卫淮砚终于忍不住亲了亲福满的脸颊。

福满哼唧两声,并不抗拒世子爷的亲热,反而伸出手搂住夫君的脖子,软着嗓音撒娇道:“求爷疼疼满满,真的挨不住了。”

卫淮砚顺势又亲了亲小妻子的额头,低声道:“不弄了,睡吧。”

福满黏黏糊糊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卫淮砚满心满眼都是他。

内屋安静极了,能清晰听见烛灯燃烧的声响,在这样的大喜日子,卫淮砚抱着自己心爱的福满,却总觉得空落落的。

看着福满的睡颜,他思索了良久,还是低声问了一句。

“满满喜欢我吗?”

卫淮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堂堂恭王世子爷,竟然问自己的妻子喜不喜欢,当真是乱了规矩。

但他又盼着福满说出一句话。

等了许久,卫淮砚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罢了,日子这么长,既然成了亲,往后有的是时候培养感情。

睡梦中的福满翻了个身,身子紧紧贴着卫淮砚,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