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卫淮砚像赶小马驹一般把福满轰上床,勒令他撅高屁股,用手指掰开嫩屄。

缅铃触碰到肌肤时产生冰凉之感,福满忍不住缩了缩屁股,低声唤了一句:“凉。”

铜珠沾染上嫩屄处的淫汁,勾出几丝黏液,卫淮砚看准时机,手腕微微使劲,早就软烂的嫩屄就把整枚缅铃吞了进去。

福满受冷,哀哀哭了两声,挣扎得厉害了,直到臀肉上挨了两巴掌。

卫淮砚轻轻拨动流苏,连带着缅铃在体旋转,里面的玉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福满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忍受世子爷的玩弄。

这原本是汴京花楼妓子需佩戴的饰物,遇冷则热,遇热则冷,用来吸引恩客。

后来传入宅院,成了各位主君戏弄妾室的淫物,卫淮砚的私库里收藏了不少这样的好东西。

自从遇见了福满,卫淮砚压抑在心中的凌虐欲愈发强烈。

福满听话温顺,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人。

卫淮砚亲吻福满的脸颊,语气中充满眷恋:“满满。”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满满。

而福满眼神中更多的是迷茫,记忆中只有去世的娘亲与魏哥哥会亲昵地唤他小名,每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念出这两个字时,福满的心脏都跟着跳动。

异样的情愫在身体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