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药盆端进屋,秦嬷嬷打量了一番:“世子爷今夜可赏了精水儿?”
福满摇头。
“动手吧。”
这话一出,左右的丫鬟立即将福满押在妾椅上,双腿分开,露出耷拉着脑袋的小肉茎与肿鼓鼓的肉屄。
纱布浸泡过热水后,还散发着热气就敷在了福满的嫩屄上。
灼热感让福满忍不住哀叫,白玉似的脚丫蜷缩起来,腰肢摇晃,乳夹随之晃动,福满哼叫道:“疼...”
乳夹带来坠疼感,夹子死死咬住奶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
秦嬷嬷见惯了宫里的规矩,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惩罚,若是不得宠,世子爷又怎会派她来教导规矩?
因此她见福满畏惧,开口劝说了几句。
“福主子初通人事,要是想恩宠更长久,便好生受着药浴。”
“宫中秘药,敷上三四日就能滑嫩如脂玉...”
这话不仅是说给福满听,更是告诉司菱与司画两位大丫鬟,秦嬷嬷不欲与世子爷身边的贴身丫鬟起冲突。
果不其然,守在一旁的两人笑着奉茶:“福主子年纪小,还望秦嬷嬷多多担待。”
秦嬷嬷受了礼,又道:“你们跟在主子身边,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平日里让福主子多去庭院走一走,一则是强身健体,免得世子爷肏弄两次就受不住了,二则是日日拘在院子里,福主子也不自在。”
“是。”
“呜...”伴随着福满的呜咽声,最后一张薄纱贴在了嫩逼处。
此时嫩屄四周已经嫣红一片,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使福满浑身颤栗,待药效发作,秦嬷嬷命人撕下薄纱。
不过半刻钟,福满的呜咽声愈发大了,嚷嚷道:“痒...好痒...”
秦嬷嬷知道是秘药开始发作了,又唤了两个丫鬟按住福满的手脚,万万不许他用手触碰嫩屄。
嫩屄暴露在空气中,好似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留在福满的只有无尽的瘙痒与尚未消散的灼热。
“求嬷嬷饶了奴才...啊...”
“痒...”
福满恨不得用手狠狠抠挖嫩屄,脸颊上滚落泪珠,哀哀哭泣,若是能不再受此折磨,让他做什么都成,他...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外面的丫鬟抬进来一盏熏炉,炉子里燃起滚滚香烟。
捆住手脚的福满被迫张开双腿跪在地上,双颊已经通红,脊背上更是出了一层薄汗,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助啜泣。
熏炉放在双腿之间,热腾腾的烟雾扑在嫩屄上,瘙痒总算缓解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灼热感。
福满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垂着脑袋任由丫鬟门摆布。
司画想上前劝几句,却被司菱拦住了。
“宫里出来的嬷嬷,你还信不过?”司菱瞧了一眼福满,狠下心,“世子爷这些日子都在忍耐怒气,福满不懂规矩,你我还不明白?”
卫淮砚绝非有长久耐心之人,福满伺候不佳,世子爷或许会心软一次,但不会容忍第二次。
秦嬷嬷见福满要晕死过去,伸手拨了拨熏炉里的炭火,顷刻间一大股热烟涌上,尽数扑在娇嫩的骚屄上。
“呜...啊”
福满凄惨哀叫一声,抖着屁股,在这般苦楚下竟然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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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近日事务繁多,卫淮砚一连好几日都未回府,即使回来也不过陪着福满用上一顿膳,之后就匆匆离开。
福满对此感到很欢喜,不用伺候世子爷,还能在王府里自在玩耍。
晌午过后,原本该午睡的福满缠着身边伺候的两个小丫头,拎起蹴鞠:“走,踢蹴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