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世子爷用了晚膳,福满哆哆嗦嗦磕头道:“奴才回...回屋去了。”
卫淮砚瞥了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司菱司画赶紧把福满扶起来,好言好语哄着:“热水与膏药都备好了,福主子快些去洗漱吧。”
福满犟着脾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洗浴房。
卫淮砚初得了床笫之间的乐趣,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福满少不了要吃些苦头,头回侍寝世子爷还稍微怜爱他,这几日愈发过分起来。
明明下身还肿得很厉害,可世子爷不管不顾偏要弄,福满着实是吃不消了。
“哭也没用,”卫淮砚颇有些头疼,“回屋去。”
“世子爷...世子爷饶了我吧...”
司菱见世子爷脸色沉了下去,连忙拉着福满去了内屋。
“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见福满不说话,司菱急死了,连连劝道:“世子爷正得了乐趣,你身为侧房总要担待些,就算吃了苦头也不能驳了世子爷的面子。”
这傻小子,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倒是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