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方子乐拨弄着刚开的花，心不在焉。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月光皎洁，夜深得像化不开的一团墨，方子乐躺在床上，眉头紧缩，呼吸急促而紊乱，突然，他从梦中猛地挣脱，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好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方子乐靠在床头，一时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一直在想今夕是何夕。

等渐渐平复以后，方子乐滑下去，钻进被子里，又缓缓入睡了。

第二天中午，方子乐刚起来拿出手机，就被铺天盖地的消息镇住了。

先是楚泽遥的几个电话，再然后是张助理的几十个电话，还有祁风的消息和电话，铺天盖地。

方子乐睡觉手机一直是静音模式，这时候打电话，接不接得到，全看运气。

方子乐随便挑了一个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