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上房门,轻柔的将人放倒在床上。

虽然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趁人之危,可是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次,季柯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拥有温容的机会,反正就算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的。

被放到床上后,温容便乖巧的睡了,季轲亲了亲他,抬手帮他脱掉衣服,打算先带他去洗洗,原本季轲是想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随即又觉得这样实在没有酒后乱性的氛围,便抱着温容的衣服走一步丢一件,他的也同样如此,随后才赤裸着身体抱起同样光溜溜的老师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缸内,季轲紧搂着将人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处,季轲一边欣赏着温容漂亮的身体,一边心猿意马地帮他涂抹沐浴露。

身下的性器早就在抱着人时便硬了起来,但季轲半点儿不着急,反倒是依旧慢条斯理的帮温容清洗着身体,一会儿包着他微微鼓起的胸乳揉捏,搓洗他嫩粉的乳尖,一边用指尖撩拨着他的肚子,握着他绵软的性器放在手中一寸寸的搓洗。

饶是温容已经醉得睡着了都被这撩拨给搞醒了,他嘟囔着,有些不高兴的伸手去拦,却反被季轲抓着手向后摸去,握着跟火烫硬物上下套弄起来,两人这架势倒像是在互相抚慰似的。

轻吻着温容脖颈处细嫩的皮肤,季轲手中的力道逐渐加重,怀中迷迷糊糊的人终于颤着声喘息起来,仰着头,整个人都软倒着向后靠去,正贴进了季轲的怀里。

绵软的肉物整个硬起,虽粉嫩,尺寸却不小,季轲多年单身,手法很是有些门道,直玩得温容这个小菜鸡在他手下娇喘连连。

季轲点到为止,没现在就叫温容泄出来,反倒是转移阵地,向着更深处摸去。

指尖按揉着穴口,很轻易就叫季轲进了一根手指进去,他一边打着转地抽送着手指,一边观察着温容的表情,见他脸上没露出痛苦的表情来,这才继续。

相比起占有温容,他更好奇对方总是包的严严实实的衣服下的身体。

温容很白,很润,浑身都透着股玉石般的质地,他的身体上果不其然还留着些许没有消退的红痕,那些红痕遍布他的脖颈锁骨,胸乳奶尖,就连平坦的肚皮上也印着一个牙印,足见那人对温容的喜爱。

季轲紧贴着温容,占有欲十足地将人抱在怀中,一边探索着他紧致的肉逼,一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用以掩盖他身上的痕迹。

季轲慢条斯理的,一点儿都不着急,反倒是温容先被手指肏出了感觉,扭动着身体去蹭对方胯间的性器。

喝醉的他倒是比平日里主动许多,但季轲是第一次跟他亲近,只觉得他的老师看着清冷矜持,没想到脱了衣服也是个想挨操的骚货。

他以前难道也是这么勾引江礼云的?

酸胀的怒火叫他手上失了分寸,从来也没有受过什么苦的温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稍不舒服便要淌着泪,呜呜哀求,软声控诉,直把季轲一颗犹还嫉妒的心都说软了。

他泄愤般地咬了咬温容红肿的唇,不满地说了句“以后再教训你”,便再次顺从心意地封上了他的唇。

温容被亲得晕头转向,却还不忘搂抱着他,嚷嚷着叫他快进来,甚至胡乱抓着他的性器就要往身体里塞。

季轲被他撩的一身火,哪还记得要做好前戏防止受伤,一把将人从浴缸里捞起,胡乱擦拭几下就将他抱在床上整个压了上去,而早已等待多时的温容立刻张开双腿紧紧纠缠在季轲的腰间。

稍稍扩张后的后穴算不得难入,却也依旧紧窄的很,季轲进得艰难,温容也酸胀的厉害,他此时倒是又退缩了,觉得真枪实弹的似乎也没有他以为的舒服,可他要退,季轲却不允了。

紧致的肉穴吸的季轲腰眼一阵发麻,他到底是个处男,如果不是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