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己会后悔,即便温容再生气,难道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跟他离婚吗?既然不会离婚,他有什么好后悔的,反倒是温容这副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可爱模样叫他心痒痒得很。

而且如今有酒醉这个借口,就算他做的过火了些,想来温容也不好责怪他,这么天时地利的时刻,江礼云怎么能放过呢。

然而温容今天强硬极了,拽着衣服就是不许江礼云动作,江礼云没法,只能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重重压在温容的腿心处,那滚烫的温度好似能通过衣物直接将他烫化似的。

“好老婆,你也疼疼我吧。”

江礼云的眼镜早就被取了下来,此时他穿着一身浅色休闲服,以往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搭在眉眼上,倒叫他显出了几分可怜。

温容被他压在身下胡乱亲着,只觉得再这么下去,难保不会被他得逞,只能强忍着羞耻,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尖搭在他的皮带上,商量道:“我用……用手帮你,你不能再乱来了。”

然而他如今横躺在人身下,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布满红晕,眉眼间尽是他不知道的柔媚风情,他红唇微张,气喘吁吁的,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看得江礼云身下鸡巴都激动地涨得更大,硬的发疼,哪里还能停下来。

不过他同样享受温容的主动。

他的体温原本就高,喝了酒之后,温容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了,他仰躺在案桌上,根本就不敢去看江礼云的表情,试探着伸出手解开了江礼云的皮带。

只听“咔哒”一声,江礼云的皮带被解开,在对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温容呼吸更乱,指尖顺着他结实的小腹钻进内裤,拉扯着将其脱了下来,而随着内裤的下移,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滚烫肉物迅速从里面探出,“啪”的一下打在了温容的手背上,烫的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缩回手,却被江礼云抓着,又再次按了回去。

掌下的东西像是活物一般还在突突跳动着,滚烫粘腻的几乎叫温容掌握不住,温容慌乱地紧紧捏着,一副害怕它从手中跑了的模样,直捏的江礼云闷哼着低喘出声。

江礼云被他捏的又疼又爽,哪里还看不出来他根本就不会。江礼云狭长的狐狸眼愉悦的眯起,手上却动作迅速地扒下了温容的裤子,将他那根已经直挺挺的硬起来的粉白性器握在了手中。

“你干什么?!”温容惊吓的夹紧双腿,却是将江礼云的腰夹的更紧,他手上用力,捏的江礼云简直是痛并快乐着。

江礼云一边握着温容的性器动作,一边没好气地抱怨道:“宝贝儿,我鸡巴都快叫你给捏断了,可不得在一旁给你示范示范吗?”

相比起温容僵硬懵懂的手法,江礼云就显得老道多了,作为一个有洁癖不会轻易跟人上床但却欲望沉重的成年男人,江礼云经过多年练习的手段可不是温容这么个初尝情事的菜鸟能比的,没几下就被江礼云揉弄得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娇喘连连。

温容舒服了,也不会忽略江礼云,他虽然臊得根本不敢抬眼看人,可出色的学习能力还是叫江老师叹为观止,爽得发出一声声性感的喘息,肥硕的性器在他的手中突突直跳着,粘腻的汁水浸满了温容那只白皙干净的手。

“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厨房内异常明显,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人再度紧紧贴在一处,唇舌纠缠着深吻起来。

温容先一步缴械,精液尽数喷射在江礼云的手上,江礼云松开他,搂着人轻而易举就将他给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在了案桌上,而他先前射在江礼云手上的精液,也被对方尽数抹到了臀峰处。

扒开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向里看去,只见昨晚才被狠狠使用过的穴口还有些红肿,圆嘟嘟的不见一丝缝隙,江礼云看着,突然就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