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着被肏得射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汹涌着朝着温容袭来,叫他仰着头,微张着红唇,淌着泪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居多,还是舒爽居多,可这样极致的几乎要叫他发疯的快感还是吓到了他,他害怕这样脱离掌控的身体,也害怕自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这般不受控制浪叫呻吟的模样。

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克制守礼,骨子里也是个很传统保守的人,想到自己刚刚放声呻吟的淫态,温容就觉得一阵羞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的泪便也更多,混合着汗水将两颊边的黑发都打湿了可怜的粘在脸侧。

然而他心中抵触,已经品尝过这般极致快感的身体却食髓知味起来,甚至自发地蠕动起来,讨好着这跟正深深插在他穴里的粗长鸡巴,只希望对方能赶紧动起来,好好治治他这穴里的痒病。

温容的第一次,江礼云也是,即便他表现得再如何从容淡定,游刃有余,依旧无法掩盖他同样是个处男的真相,此时被这湿软温热的嫩穴一夹,江大总裁几乎就要这么丢人的射了出来。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两人之间本就没有感情,如果在床事上都不能叫温容满意,他们两人还如何更进一步。

压抑住身体里喷薄的想要射精的欲望,江礼云扯开身上碍事的袍子扔在地上,身子下沉,健壮有力的身体整个都压在了温容的身上,与他肉贴着肉,下身更是紧密相连,两颗卵蛋就抵在他的臀缝处,一副跃跃欲试也想要进去舒爽一番的姿态。

江礼云粗重地呼吸着,没再给温容喘息的机会,甫一进入,便挺动腰胯迅猛的肏干起湿软的内壁来,硕大的龟头回回都怼着那处骚点狠狠肏弄碾磨,没多久,才刚刚高潮过的青年便再次强硬地被拉入进欲望的漩涡,随着不断飙升的快感崩溃的哭喘出声。

身下人哭得实在可怜,可与之相对的,那湿软嫩逼却是将他夹的更紧,江礼云呼吸粗重,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极端亢奋的情绪里,他越发大力地掰开温容的双腿,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挤入了他的腿间,狂猛的动作肏得温容身体不断颤动着,几乎要被人从床上撞飞出去。

这种全身心都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叫温容控制不住地恐慌,他双手死死抓着江礼云掐着他腰身的胳膊,圆润的指甲紧的几乎陷进肉里,然而这疼痛不仅没能叫江礼云停下来,反倒越发刺激到了他,他目光落到了温容微微张开,时不时溢出软腻呻吟的红唇,俯身便贴了上去,极具攻略性的气息瞬间将温容包裹,叫他只能呜咽着张开口,承受对方的侵占。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骚点被不断撞击碾磨,温容双腿哆嗦着,只觉得小腹处酸麻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男人捅穿了似的。

温容眼泪哗啦啦地往外冒着,双手死死地攀着江礼云健壮的脊背,犹如大海中一叶扁舟,除了讨好依附于强大的侵犯者之外,再无他法。

可怜小白兔被白切黑攻二盯上(二更)

【作家想说的话:】

emmm或许下一章又是肉?

很心塞,失眠是什么糟心的病症,原本我想着早上码字,接下来我有大半天的时间看书,结果晚上失眠,还被蚊子各种咬导致我后半夜才睡着,醒来时已经很晚了,这辣鸡蚊子咬了我四个胳膊腿还不算,还隔着裤子咬我屁股,这就过分了啊!还要不要人活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管管这些死蚊子吗!

(我可能真的没睡好,到现在精神不济,我居然脑子抽了把这一章跟上上一章替换了,作话被删了我也不记得写了些啥了,就是一个字,牛逼!)

江礼云一朝破处,难免有点儿得意忘形,饶是温容体力不错,到后半夜的时候也被折腾的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时,人还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