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恨意的嗓音,低沉沙哑。

经纪人收拾着周围的空瓶,被酒气和烟味熏的难受:“是我们误会了,宋总不是那种人,他以前多喜欢你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应之闻言看向经纪人,眉眼阴鸷。

以前?

明明才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是以前了。

宋长安前不久还那么喜欢他,像是要为他生为他死一样。

可裴轻寂刚一出现宋长安就立刻变了一副样子。

“他的喜欢可真是一文不值。”

前几天还爱他爱到恨不得要把天上的星星给他,现在就能把他当成陌生人。

经纪人看着应之,真想把他的脑子挖出来看看。

宋长安的喜欢不值钱?

那可太值钱了,现在应之所有的一切可都是宋长安用钱砸出来的,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可应之却怎么也看不明白这一点。

“值不值钱都已经是过去了,你现在买醉有什么用,”经纪人叹了口气:“好歹知道宋总没给你戴绿帽子,裴轻寂他都能拒绝。”

经纪人看到微博的时候也有短暂的诧异,甚至隐约觉察出了一丝荒谬。

应之很好,但是和裴轻寂比起来……

不,应之甚至不够格去跟裴轻寂比。

宋长安爱应之爱的要死要活,却能够拒绝裴轻寂。

经纪人只觉得太过离谱,感叹般的开口:“宋总是真的很喜欢你,深夜买醉……”

倒是有了几分失恋痛苦的样子。

经纪人之前以为是应之作得很了,让宋长安厌烦才同意了分手,毕竟应之只是在威胁宋长安,这种手段应之用过很多次,他不相信宋长安看不出来。

能看出来,却同意分手,那就是真的不想在一起了。

后来碰面宋长安又表现得太过淡漠和冷酷,让经纪人都有些无所适应。

宋长安表现出来的根本不像是分手了,而像是金主随意的丢弃了豢养的金丝雀。

原来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宋长安也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经纪人想到这里,眉宇间闪过一抹精光:“宋总失恋酗酒,又拒绝了裴轻寂,明显是还没有放下你,你不如低个头去示好。”

这样一来,被拒了的那个饼还是应之的。

经纪人知道应之实力是有的,靠着他自己爬起来会慢点儿但也能更好,可远不及有宋长安的助力。

有了宋长安,应之才能被推到一个靠他自己这辈子都上不了的高度。

经纪人看着应之,把他面前的酒杯拿开。

应之的手抓了个空,眉头紧皱:“我凭什么要跟他示好,我不喜欢宋长安,我有喜欢的人,如果不是宋长安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我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一个草包就因为投了个好胎,别人就一定要捧着他吗?”

应之的眉眼变冷:“我好不容易解脱了,开心还来不及。”

他讨厌宋长安身上的铜臭味,更讨厌那些资本永远当他是‘宋总的伴侣’,他是应之,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属品!

经纪人听着应之的话,眼睛里的光湮灭,知道说不通了便不再做声。

应之的性子说好听的是有风骨,说难听点就是又当又立了。

宋长安当时追应之的时候确实是半强迫,但也并不是完全强迫。

相反,他并没拿他的权势压人,而是给了应之选择的机会。

当时宋长安手机捏着个剧本,他只跟应之说了句‘跟我在一起,这个本子就是你的。’

那个本子是当时应之的咖位根本碰不到的,宋长安在此之前已经给了应之很多的资源,但都不及那个本子分量重。

是应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