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陆擎先生未婚出轨您也不能自暴自弃去那种地方啊!”

“大熊说的对,小少爷……”

祁念深吸一口气,放在身侧的拳头都硬了,“再多说一句话你们工资就没了。”

“大熊,开车~”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在哪儿都行得通,祁敛给原主找的这两个保镖很好,很蠢很单纯。

‘狞无’是京城最豪华的酒吧,不是最大的,也不是后台最硬的,却能让无数的权贵趋之若鹜。

原主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可陆擎会,沈既白也会。

陆擎是玩客,而沈既白是幕后的老板。

越是有钱的人,他们的欲望就越深,那些难以启齿的,不为人知的欲在‘狞无’都能很好的抒发。

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

所有人都没有身份,在这里人们可以尽情的疏解着自己的欲望。

身体的欲望是最低级的,高级的欲望只会被隐匿心底的最深处,他人不可窥。

“谢谢。”

祁念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面具,人鱼姬色的蕾丝在蜿蜒而下,一抹蓝色的鱼尾贴顺着脸部轮廓贴在下巴处,唇色殷红,垂眸间羽睫颤动。

侍应生的呼吸暂停的一秒,视线无意识的追随者这位美到雌雄莫辨的客人,背影消失的时候,他的脑海中还残留着方才看到的纤细后颈,是浅绿色雪纺衬衫都压不下的白。

祁念没让大熊和二豹跟着,原主的这两个保镖,标志性太强,这两天出场有点多,万一遇到‘熟人’,可就没意思了。

酒色与美色在酒吧内交织,无数带着面具人的穿着凌乱的西装,握着酒杯,更有甚者在沙发出亲吻缠绵。

下午六点酒吧内就已经如此热闹,放在整个京城也就只有‘狞无’一家。

不分昼夜的狂欢,每一秒都是欲望的挥发。

祁念坐在二楼的卡座上,纤长的指尖搭在透明的高脚杯上,猩红热的液体随意他的动作荡起涟漪,散出了馥郁的香,酒未尝人已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二楼的祁念。

有的人就是带着种别样的魅力,一个侧颜便足够撩拨人心。

犹抱琵琶半遮面便是如此。

祁念支着头,拨弄着手边的红色流苏,嘴角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不愧是男主啊,沈既白能从淤泥里一步一步的爬到京圈内,单靠着一张脸可不行,更多的是他那张清冷无波的脸下狠戾无情的手段。

红色的流苏是不希望被人打扰。

祁念的视线懒散的扫过其他的地方,大部分的卡座上都挂着铃铛,双手敲击就能发出清脆的响引人侧目。

那是敞开了门渴望被发现。

太乱的地方很不可控,但祁念坐在这里几个小时,都未曾被打扰。

能在一处充满了权利和酒色的地方留出一条安全线,并不简单。

‘狞无’做到了,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是沈既白做到了。

这里的所有交易,钱色的,权利的,不堪入目的通通都是两厢情愿。

而祁念不愿意被打扰,只需要挂上红色的流苏,便能止住那些垂涎心动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酒吧内的风光也变得暧昧,空气里的酒气熏染着人的神经,麻痹着人的大脑。

沙糊糊:“宿主,陆擎和沈既白已经陆续到了。”

祁念轻笑了一声,面具在灯光下流光溢彩,轻叹着开口,“好戏快开始了。”

坐了几个小时,他腰都快软了,得活动活动了。

晚上十点,才是‘狞无’最热闹的地方。

祁念看着舞台上身姿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