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说了要跟我结婚。”

祁念当时挺无助的,因为沈既白根本没给他见别人的机会,除了祁家人,可祁家人已经知道了甚至默许两人同居,这还说啥啊。

祁念本来是很生气的,铁了心的要敲打沈既白,告诉沈既白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类似被圈养的生活,但是看着沈既白眼眶里的水意和指尖冒出的血珠,他沉默了。

想了两天,祁念想到了一个在他看来能让沈既白有安全感的方法,带着人去民政局把领了个结婚证。

事实证明他这个方法非常的正确,沈既白虽然没有完全放任他,但到底不是这也不让那也不许了。

结婚证是夏末领的,婚礼定在了冬天,是沈既白挑的日子,祁念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他就有些不满意了。

祁念没等到回答,从沈既白的脖颈中抬起来,潋滟的桃花眼里有着惺忪的朦胧,嗓音清软,“明年春天不好吗,天气又好。”

一个形式罢了,祁念是不觉得有多重要的,但沈既白似乎很看重,从定了日子到现在事事亲力亲为,就连婚礼现场用的花束都是自己挑选的。

沈既白闻言没什么反应,只是圈着祁念的手用了点儿力气,他没告诉祁念如果不是早就领了证,他根本不会等到冬天才办婚礼的,“这个日子是我去找无悲寺的明悟师父算好的,师父说这个日子结婚我们就能白头到老。”

祁念挑眉,怪不得沈既白明明知道他怕冷还挑了这么一个日子。

迷信……

“你怎么,”祁念咬了下沈既白的下巴,他想说怎么灵魂都碎成片了还这么迷信,可是没法说只能嗤笑了一声开口,“沈既白,想要和我白头偕老你不应该去求神佛,应该求我。”

“是吗?”沈既白感受着下巴处祁念湿软的唇舌,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嗓音低沉沙哑,“念念,求求你。”

求求你一辈子跟我在一起,跟我相守白头,死生不弃。

沈既白身上的温度很高,祁念松开自己的唇齿去看他,看着沈既白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剪影。